逼迫
蘅言乞助似的朝太皇太后递了一眼。
她道:“言mm,我们都是服侍万岁爷的人,你一人独占万岁爷的恩宠,可让诸位姐妹如何活?本宫同贵妃、淑妃mm膝下有子,尚且有依托,如这娴妃mm,如贵嫔,迩来几近未曾承宠,mm也是女人,怎可如此暴虐心肠?”
这就是她喜好的那人,除了坐在太极殿里头时的寂静宝相外,另有在他皇考跟前的争强好胜,更有在他皇妣跟前的孩子般撒娇。
这几天,太皇太后一向都在忧心这个题目。蘅言现在的身份,不尴不尬的。夏侯夫人——这个夏侯氏光荣至极的称呼,搁在这后宫内里儿它就行不通了。夏侯家前辈里并不是没有家主为了敬爱的女人而将本来的侍妾原配都给了一纸休书的,可这端方,到天子这儿说不畴昔。天子他不但是夏侯家的家主,更是全部大邺朝的主心骨。后宫里这群宫妃,哪一个背后没有个安定的家属?
皇后向来是打头出去的,这又瞧见蘅言偎在太皇太后跟前,只感觉心内里儿实在是堵得短长。那金銮殿里的九五至尊本应当是她的夫君,到现在却成了她秦蘅言的夫君。这如何能忍?每天来寿康宫里头跟老太太存候,都能瞧见她那对劲的笑容。
太皇太后也不晓得想起了甚么旧事儿,神采有点儿哀思:“可惜琼芳的第一个孩儿,是个男胎,不过没生下来,就胎死腹中了。”
蘅言想不明白。
“老祖宗,不成。”皇后凄厉的叫了一声,吃紧道:“宫女子晋封位子,得从朱紫往上一级一级的晋封,直接赏封副后之位的皇贵妃,这有违祖制。”
逼迫
“还真是!”老太太奥秘兮兮的说道:“不过他走之前去见了老婆子,跟老婆子说这个媳妇实在是难以入眼,让老婆子帮他把把关,那些勋贵世家可另有能入眼的女郎没有。这一来,哀家就帮他挑了个董家的女人,就是之妍的母妃董贵妃。”
蘅言悄悄点头:“祖母,不是孙儿不该下,而是孙儿——万岁爷已经临幸了孙儿,孙儿已不是完璧之身,奉养在老祖宗跟前,这分歧端方。”
董贵妃被噎住,愣愣的瞧着蘅言。
遵循祖制,但凡是后妃跟前儿的奉养宫女,必须得是未嫁的处子。那些个破了身子的,是不能再近身服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