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微微一愣,明显没有推测黎殊儿会把锋芒指向他身上。他的本意只是想请众来宾辨认一下是否真是秦花凌,好宽司马越秀和周培晨的心,今后不要因为一个长相类似的人遭到滋扰。
黎殊儿本来能够躲开这一巴掌,乃至能够直接返手给她一巴掌。但是如果不挨那一耳光,如何显的司马府咄咄逼人,如何好理直气壮的闹的天翻地覆。
黎殊儿一边摸着发烫的脸颊,确切被打的生疼,另一边看着在场来宾的反应,有的欢乐,有的讨厌,有的在窃保私语,总之都是一副看戏的神采。黎殊儿并不接秦如喜的招,而是来到洛王身边,将困难甩给了洛王,说道:“洛王殿下,我不过是没有按你的号令入军为将,你也不必这么刁难我。秦晏凌被打成重伤,不幸兮兮的趴在床上,死缠烂打又寻死觅活的非要我来赴宴。我出身寒微,难登风雅之堂,可也于心不忍,没想到竟会是这般报酬。”
司马岸俄然哈哈大笑道:“既然黎女人是洛王殿下请来的,晋国公府必然奉为上宾。来者皆是客,既是为我孙儿送福,老夫大大欢迎。”
“跳舞?”黎殊儿假装惊奇的模样,说道:“本来夫人说的是跳舞啊。但是舞者多有束缚,献舞之前先要修身养性空肚三日,献艺之前更要沐浴换衣,点一柱高香跪谢先师,以祈求献艺顺利。跳舞姿式万千矫捷多变,稍有不慎就是骨折腰伤。凡是名扬天下的舞者,哪一个不是跳的伤痕累累。更何况跳舞又以曲乐辅之,这里又没有琴乐高师,你们让我如何跳?”
黎殊儿回身对司马越秀说:“这就是堂堂晋国公府的待客之道,小女子本日真是见地到了。既不是诚意聘请,又何必多此一举邀我前来,莫非只是为了当众热诚我。我虽出身寒微只是一介舞姬,,比不上晋国公府的位高权重,但也是奉皇后诏令进京。晋国公府如此待我,未免太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
秦如喜有些幸灾乐祸,言道:“那是你本身承诺的,我们不管。”
李傲和司马岸对视一眼,当即表示同意,洛王让出门路,挥手道:“秦将军,请。”
被人说成毫无教养,秦如喜当即骂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黎殊儿欠身,委宛的说道:“怕是夫人没有交代清楚,小女子会错意义了。敢问夫人是否还要献舞,那就请夫性命人传来高琴师助乐。”
夫君无端被偷袭,婆母的号令被曲解,秦如喜立即跳出来辩白:“你猖獗,夫人的意义是要你在来宾面前献舞一曲,可没让你跟人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