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平公主只顾着逗猫,并不睬会路若冰。周政看了一眼阳平公主,求问是不是要他来问,得了阳平公主的首允,周政才问:“传闻路掌柜家宅被烧,不忙着盘点家宅丧失,来我府上所为何事?”
“谢……”路若冰的伸谢之话还没说完,阳平公主悠悠开了口:“好好的宅院如何被火烧了?”虽是女流之辈,说话气味安稳,可满身就是带着让人堵塞的威压。
那笑声传到路若冰耳里,听着实在刺耳。路若冰看在映红妆昨日给她送药的份上,并不筹算计算,只是提示了一句:“天干物燥谨慎火烛,映掌柜也谨慎点。”
翌日一早,天刚放亮,路若冰亲身开了诗雅阁的店门,精力抖擞不似有伤的模样。
不过也歪打正着,借着阳平公主的口谕出京,另有甚么比这更好的保护。但前提是阳平公主同意他出京,给他这道保护。
黎殊儿体味路若冰,他这小我很谨慎,不放心将首要的东西托于别人之手。他也很自傲,以为本身有这个才气包管东西的安然。这些都是可贵的有点,却也是致命的缺点。因为这些东西一旦被搜到,将是最直接的证据,底子就百口莫辩。
映红妆拆了二楼的格挡,刚好与路若冰四目相对,隔空打了声号召:“路掌柜早,硬床硬铺睡得可还舒畅。哦,忘了,怕是连个硬铺也没有,只要冷板凳吧。”
他看了一眼公主,公主底子偶然理睬路若冰,只顾着调教宠物猫。他晓得公主对这金丝织锦非常看重,另寻一件也好讨她的欢心。
“那我呢?”映红妆缓缓站了起来,她现在晓得她能做甚么。固然她只是个女流之辈,但身为路家的媳妇,她想为路家做些甚么。
路若冰:“还还没来得及查。有些东西是比较紧急的,像公主的金丝织锦。我要及时的补清这些欠货,才不致诗雅阁的信誉受损。”
“是,我明白。”映红妆看了一眼路若冰,见他一脸冷酷的神采,既不支撑也不反对,算是默许了,这才敢应了黎殊儿的话。
阳平公主觉得这把火是驸马爷烧的。驸马爷心虚的摇了点头,然后避过公主威利的目光。可又想:“我干吗心虚,火又不是我放的。”
那件衣服是阳平公主所定,下订单的时候说好了这个月末交货,好让她鄙人月的生辰宴上穿。金丝织锦虽非常贵重,但极其受潮。一旦受潮金丝就会变淡,路若冰不得已将它安排别院中暴晒,那么巧就让黎殊儿一把大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