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人!”温婉吃紧地迎上去,拦住车马。大长公主的陪侍女官见是温婉,便隔了帘子向大长公主通报。大长公主料她这么晚候在宫门求见,必有急事,赶紧唤她上车。温婉见过礼以后,便将本日在京中见到二皇子之事,一五一十地全数奉告了大长公主。“他们来意不善,怕会对兄长倒霉,还望母亲大人尽快派人将兄长救回。”
“但是我真的担忧苏政雅,怕他会出事……”
大长公主问道:“你可有证据证明政儿必然在他们手上么?”
温婉想想也有事理,只能按捺下焦心的表情,清算清算上床睡觉。一夜无眠,第二日凌晨,早早地到相府存候。却得知左相与工部水利司的官员们商讨南边水患的题目,昨夜夜宿在朝房,至今未回。到大长公主跟前请过安后,便心胸忐忑地去国粹上课。这一日,小天子也没有来听课,看来也是因了南边水患的事情。
温婉会心肠址点头,温娴又问道:“此次是如何回事?大长公主不是向来很看重你么,如何好端端地将你遣了开去?”
“竟然有如许的事情。若此事失实,沛琪那小子也真是太胆小妄为了!”大长公主沉吟一番,说道。“婉儿莫急,明日一早,我便让皇上任命钦差大臣,查对此事,救回政儿。”
“政儿之事,我自有筹算,你不必担忧。快回家清算清算,明天一早,我派人送你去怡园别庄。”
温婉叹了口气,便将苏政雅这件事情奉告了温娴。温娴听后也劝道:“你们虽有母女的名义,但你终不是他家的人。儿子的存亡,最担忧的天然是父母。大长公主这回明显是不欢畅你干预他们的家事,你便不要管了吧。这些天,你便放心肠住在这里,这些年我们姐妹聚少离多,恰好趁此机遇好好叙叙。”
第二天,大长公主派来的车马便早早地到门外等待。温婉告别了家中亲人,坐上车,缓缓出京。一起苦衷重重,行出大半日的路途,却又有快骑追逐上来。说是西王世子侧妃抱病在床,但愿胞妹温婉能够过府伴随。世子向大长公主请愿,大长公主怜悯西王爷抱恙在床,一向是温娴奉药在侧,便同意了所请,让去怡园静养的温婉改道去西王府小住几日。
柳氏赶紧掩了温婉的嘴,轻责道:“不要胡言乱语。从速清算下东西,明天便要解缆了。”
温婉一怔。她只是将本日之事,连络后果结果,推知他们带走了苏政雅,论起真凭实据,还真是分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