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嬷嬷自是矢口否定,无法那大夫与婆子都一一招了,落水事件总算是本相明白,乔老夫人气得差点喘不上气来,直呼孽障。
“婆母,这真是冤枉啊……”乔姚氏这回是真的哭出了声。
乔蓁斜睨了乔姚氏失神的脸,嘴角不易发觉的微微一勾,但在抬眼看向乔老夫人的时候,又是一副镇静的模样,“祖母,我……我也不晓得……这妆是……母切身边的……永嬷嬷给上的……”边说边偷瞄乔姚氏。
乔老夫人虽不喜过世的三儿子,可这到底是她的亲孙,哪有能够无动于衷,忙让乔蓁把乔维扶起来,“好孩子,有甚么话起来讲,祖母在这儿,毫不会让你被人欺了去。”说这话时下认识瞟了眼乔姚氏,定是这暴虐的后母把孩子逼得无路可走。
乔姚氏忙想大喊冤枉,半晌以后,当即重视到乔蓁话里话外都是钱,顿时觉悟,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乔老夫人也急得团团转,从速又返回了前面的正堂,宣大夫来看乔蓁的脸,大夫看过后说是过敏症状,那些上妆的粉内里搀了蟹粉,姐儿偏又是对此过敏的皮肤,现在症状颇严峻,没个五天八天退不去。
正在混乱之际,管家又出去讲,宫里的人正在催呢,让姐儿从速着。
乔蓁的神采黯了黯,不成置信地看向乔姚氏,“母亲,我一向如此信赖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对我……”那咬唇掉泪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了万分不舍。
约莫三刻钟,下人就仓促而回,带来了乔芽的两个侍女以及一盒粉底。大夫仓猝上前检察,好一会儿才道出这粉有题目的话。
乔维看向乔姚氏的目光很冷,落在别人的眼里,天然晓得他是想代亲姐出头,“母亲莫要如此大声,我的耳朵还没聋,若没有人证物证,我又岂会信口雌黄?”
乔姚氏除了喊“冤枉”,还能说甚么?
乔姚氏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又不是脑袋被驴踢了,阻扰乔蓁进宫于她有何好处?只是乔蓁那长相太有杀伤力了,现在大家都道她妒忌继女有好出息,二嫂又不在,连个为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大房如此表态,乔老夫人也不好硬是相逼,何况这大儿媳也没说错,这本就是二房的事情,“二儿媳妇,下去给芷姐儿换身鲜色的衣物,从速着,别误了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