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蓁笑着打趣道:“看来三姐夫是真疼三姐姐,这不又遣人送东西来了。”
“好啊,你这丫头没知己看着我在一旁焦急。”乔荏用心鼓起腮帮子。
乔维点点头,“姐也不要太活力,为那等人犯不着,公堂就公堂,我也不怕她告。”
尤信这才抬脚拜别。
过了两日,没从四房听到甚么坏动静,乔蓁方才稍稍放心,这日正值母舅来看望他们姐弟。
钱磊也跟着起家,神采一沉道:“这等人毫不能轻饶,不管如何要把幕后真凶揪出来才气过得放心,走,我们一道去看看。”
倒是出来看热烈的乔芽看到那一件件代价不扉的家具时,恨得直咬手绢,“哼有甚么了不起,不就是有个浑身铜臭的舅家吗?”
乔姚氏咬了咬牙,一把推开女儿,朝堂上的卫京府尹道:“大人,此案与民妇的女儿无关,是……是民妇一人做下的,民妇不喜这继子久矣,这才想到要他死,如许民妇的嫁奁也返来了,产业也保住了……民妇此次状告继子,是想逼他拿出部分炊产来……”
最后,力抗罪名的乔姚氏落得一个暗害原配嫡子的罪名,被发配到边陲,其他从犯都按情节严峻度发落,至于乔芽,倒是没有被究查罪恶,而是与乔家世人一块从公堂上走出去。
“你敢说你们没有并吞我的嫁奁?”乔姚氏张牙舞爪地问道,然后又看向上面的大人,“大人,这事我那继女最是清楚,他们姐弟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民妇要求传继女上堂问话。”
姚家的人神采丢脸至极,为了这一场官司他们已经破钞了很多,现在是损兵折将,这表情可想而知。
最后,在某天凌晨,乔蓁获得动静,乔芽被她的狠心母舅与娘舅一道卖到了烟花之地,这也许就是恶有恶报。
尤家也称不上好家世,如果不是乔家式微了,他们想娶到乔家的女儿还真不轻易。
听雪和听雾忙一把拉住想要开骂的八女人,劝着她从速归去,真获咎了七女人没有好果子吃。
乔维看也不看乔芽,“何必与这等牲口都不如的人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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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笑闹了一阵子方才做罢,偏在这会儿,有下人来报,说是将来姑爷家来人了。
乔姚氏一怔,忙道:“绝无此事,你这是谗谄。”
钱磊塞了一张银票给官差,“可知我这外甥犯了甚么事?”
至于娇蓉倒是因为给老娘看病欠了银子不得不做这负苦衷,被抓到现形后即悔得肠子都青了。
越是如许,她越不能放弃与永定侯府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