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二人又说了一阵子话,二夫人方才叮咛人备骡车送乔姚氏归去。
大半个时候畴昔了,二夫人乔朱氏直感觉头越来越疼,对于乔姚氏的威胁她也是有几分惊骇,真吊死在她家房梁上,传出去像话吗?遂又安抚起乔姚氏来,“三弟妹,你且稍安勿躁,此事容我再与你二伯相商,看看有没有转寰的余地。”
话一说完,二老爷就从摇椅上弹起,背动手满身冒火地背动手往外走,看得二夫人乔朱氏恨得咬紧银牙,这男人没本领才老吼老婆。
乔蓁没有答复,而是回身朝听露道:“你先把药材搬归去,我与五姐姐有话要说。”
乔茵的神采带着几分诡异的味道,仿佛乔蓁的神采媚谄了她,顺手还翻了翻乔蓁抱着的那大包药材,倒是好东西,想到她刚从大房那边过来,颇讽刺隧道:“大姐姐给的?她甚么时候这么风雅?”
乔蓁的眉尖一拢,心机一转明白过来,福了福,一样笑得莫明隧道:“mm谢过五姐姐提示。”
乔茵伸手拉住她的手,微挑眉道:“不进宫是功德,别藐视我阿谁二姐姐,她向来不是个善类,更不是个会提携姐妹的人,她现在怀着太子的孩子,不知要成为多少人的眼中钉,正缺的是一块挡箭牌,要不我爹娘又岂会花了那么多银子为她打通人脉?”话语里尽是讽刺的语气,“好笑可叹的是我娘,她呀早就想把我那庶出的六mm踢进宫去,无法我爹宠王姨娘,王姨娘又哭又闹了几次,死活都不让乔芷进宫选秀,她这才把目光盯上了你们三房。”
乔蓁从未晓得乔茵在傲岸的面孔下竟然是这么一副模样,算不上古道热肠的人,但也不似乔家其别人那般热中算计别人,遂脸上的笑容也垂垂多了起来。
乔府有一条从内里流出去的河道,几近贯穿了整座府邸,两岸植有成排的柳树,现已入秋,一片落叶,显得有些萧瑟,不过视野倒是非常开阔。
乔茵笑着走近她,“以往我确是看不起你,明显你才是嫡出,偏被一个庶出的压在头顶多年,不时看她色彩行事,以是我娘她们筹议好要送你进宫去帮二姐姐时,我也就没多事。只是……”,顿了顿,“没想到,你竟然想到操纵大姐姐的妒忌内心从而摆脱进宫选秀的运气,那大胆罢休一搏的勇气,我都一定做获得。”
“七mm,我听到你与知夏说的话哦。”乔茵靠近她的耳边,悄悄地吹气说了这么一句。
二夫人乔朱氏听得一阵头大,又要千两银子?只是女儿正处在上升期,银子更不能少花,想通后忙点了点头,似又有疑虑,“只是老爷,寻把好琴谈何轻易?钟娘娘那儿汇集的名琴都很多了,又哪来能好过娘娘那儿的?万一这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如何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