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荣氏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这对母女哪怕不是亲生的,也是一个模型刻出来的,一样的不讲事理。“你家的扫帚星,从速领走,我是一眼也不想再看到她……”这件所谓纳妾的事情搞得她焦头烂额,这段时候没有一晚睡得安宁。
乔芝咬着下唇,瞅了眼正房。
自家嫡母找过她,跟她提了一桩婚事,她本来还觉得她是来诓她的,厥后查清楚才晓得这婚事是真的,从四品官员的嫡子是个痴人,年已二十有五愣是娶不到妻房。现在嫡母说,只要她点头,二房就会出面给她办丧事,嫁出来就是端庄的奶奶,这一家子只得这么一个嫡子,今后生了一儿半女还不是到手的好日子?
“乔芝,你这个死不要脸的,你这是硬要赖在我们家喽?”章瑜春顶着一张猪头脸凶恶隧道。
她当时呸了嫡母一脸唾沫,骂她不是东西,气呼呼地与她不欢而散。现在看到这章京返来就找乔茵恩爱,半点机遇也不给她,与其留在章家与那对母女互看不扎眼,还不如直接去那从四品官员家中当正房嫡妻,傻子又如何?她只要后半辈子的繁华繁华。
盛宁郡主唆使着侍女给她揉腿捶腰,“彻儿有几天没回府了?”
看了看内里的天气,她也想要找个男人来依托,点动手指头算算身边有哪个男人值得拜托平生,归正有自家女人在,她也不会受委曲。
“开口!”章京怒喝一声,他本是武将,喝起人来那声音非常的严峻。
乔芝嘲笑一声,“你章玉春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只不过比你那mm晓得装一点,满脸伪善,就像我家之前的大姐姐一样。你晓得她是甚么了局吗?不明不白地死在庵堂内里,看来你非常响往……”
“有两天了。”乔蓁答道,出殡期近想要返来也不可,“此次更是亲身送太子的棺木到汤山,怕是没有一头半个月也是回不来的。”传闻老天子与钟贵妃都病倒了,也不晓得真假。
“章瑜春,你此人不但长得丑,还生性刻薄,爱听好话,你觉得你有甚么了不起?不就是有个护你的老娘与争气的大哥?不然你比我乔芝还不如。”乔芝指着章瑜春痛骂,“我若今儿个走出这个家门,我就把你的名声弄臭,你到处在背后辟谣自家大嫂,我倒要看看有谁娶你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