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一辈子跟哥哥在一起吗?”
覃松雪一脸委曲地转过身,见陈恪之面色不善,不敢乱动了。
“嗷!”覃松雪刹时捂住小鸟,“你弹我小麻雀干甚么!”
陈恪之给他搓完的时候他还在哼:“……啦啦啦,种太阳,啦啦啦,种太阳……”或许是歌词不记得了,反几次复就唱着这一句。
覃松雪翻个身,把小游戏机递给陈恪之:“蝈蝈,你要玩到五十六……六十关才气够还给我!”
陈恪之一愣,继而发笑,看不出这小子平时像个小二流子,还挺有担负的。
“我有一次听到爸爸说咱俩从小就订婚了。”
家里没多余的小拖鞋,覃松雪的凉鞋脏得要死,上面满是灰,覃松雪刚沐浴,天然不能再穿了。陈恪之深吸一口气,衡量了一下本身的力量,一把将覃松雪抱了起来。
“球球,哥哥今后养你好吗?”陈恪之又问了一次。
陈恪之刚闭上眼,覃松雪就又开了口:“蝈蝈你真的好短长!”
说出去还得了!陈恪之制止了他:“别跟我爸爸说,他不是思疑你不喜好我吗,等我们结了婚去吓他一跳好不好?”
“感谢蝈蝈!”覃松雪高兴得要死,固然有点妒忌陈恪之的打游戏天赋,但远远小于破记载的高兴。
十几年后,覃松雪捶床鬼哭狼嚎,妈了个巴子的谁特么说嫁和娶一个意义,他都要被|操脱肛了,娶个铲铲啊娶!
陈恪之晓得现在覃松雪还小,对这些事儿完整不懂,男女之别也只是有个朦昏黄胧的观点。如果等覃松雪长大了甚么都晓得的时候,再让他构成“他是陈恪之的人”的设法就难了,他必须从速行动,让这小王八蛋现在就有这类观点,等他懂事以后认识过来不对却为时已晚。
陈恪之没体例,只能接过游戏机开端持续玩。
陈恪之面无神采的沉默半晌,才回应覃松雪:“那你喜好哥哥不?”
“我娶了你你就是我媳妇儿,我养你是应当的。”
覃松雪非常附和地点头。
之前覃松雪是洗好了澡才过来的,陈恪之也没发明他这弊端,无语地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陈恪之挪开了些。俩小孩儿身上跟个小炉子似的,固然有电扇,但是陈父怕小孩子感冒,以是电扇对着墙壁吹的,两个小孩儿只能感遭到从墙壁上弹返来的气流,浑身都热得短长,贴在一起不太受得了。
俩小孩就在这么一个浅显的夏夜“私定了毕生”,覃松雪浑然不觉本身已经进了狼窟,说完话困得不可,一闭眼就睡了,还梦到好多烤四脚蛇,杨波和齐琛卓都不在,四脚蛇全归他一小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