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里没装浴霸,暖气的供暖也有限,大多数人夏季喜幸亏澡堂沐浴,一次免费不贵,另有搓澡工能够雇。
“别跳。”陈恪之按住他。
“哦……哥哥,如果我长大和你一样了,能这么对你吗?”覃松雪仿佛特别等候。
覃松雪不太喜好用手撑着墙壁,上面水珠很多,不知为甚么他总感觉挺脏的,陈恪之让他撑了一次以后他就再也不肯意了,以后都是由陈恪之的胳膊箍着他办事儿的。固然姿式没有撑着墙便利,但好歹内心不消膈应。
陈恪之笑。
好家伙,这么和缓,沐浴很多痛快啊!
陈恪之两只要力的胳膊紧紧地箍着他的腰,丰富的胸膛紧贴他的背,□不急不缓地挺动着,精密的吻落在覃松雪的耳背,侧颈,肩窝……
你丫真是个禽兽。陈恪之本身心道。
覃松雪道:“哥,你还戳着我呢。”
因为两小我身上都是湿的,起到了润|滑的感化,陈恪之动起来一点都不吃力,敏感的龟出,时不时会顶着覃松雪的两个蛋,撞得直晃。
“嗯?”覃松雪正迷惑呢,哥哥如何还没出去啊,之前不都挺快的吗。
覃松雪使坏,两只手滑溜溜地去挠陈恪之胳肢窝。
陈恪之浑身也滑,覃松雪的手抓不着他,覆在他胸肌上摸个不断。
“球球,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沐浴吗?”陈恪之不知如何的想起了好久之前的事。
接下来陈恪之跟用心整他一样,非把他满身搓得红十足的才放手,覃松雪咬着牙一声不吭,深怕陈恪之又拿搓澡巾往他身上擦,那感受就和小铁刷子刷肉似的,疼得火辣辣啊。比拟之下陈恪之的手重易接管多了。
他乃至迫不及待地想把覃松雪完整贯|穿,真正地出来,完整占有他。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大们的地雷:
“如何了?”陈恪之哑着嗓子问他,“疼了?”
小陈恪之就没下去过,一向雄赳赳气昂昂的。
平时洗头发也就是一两分钟的事儿,陈恪之此次趁便给他按摩了一下,覃松雪舒畅得直哼哼。
“如何比我手还长!”覃松雪特别不平气,他的就和加长版大拇指似的。
覃松雪这时候身高还不到一米六,比陈恪之矮一个头还多,陈恪之帮他脱衣服得哈腰,挺吃力的。
覃松雪闷哼一声。
覃松雪:“嘿嘿。”
陈恪之也热,额头上有一些小水珠,分不清是热出的汗还是沾上的水蒸气。
覃松雪撑着柜子,翘起小屁|股夹|紧双腿,等陈恪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