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意义,莫非是……

“一条狗的死活,莫非我还没有权力决定?”舒慕调侃。

灵堂安装了大功率寒气,木棺旁又堆满冰块,可这统统统统,都及不上舒慕言语间那种冷。

李奕衡脾气沉稳,八风不动,戋戋舒慕怎能让他动容。他迎着舒慕挑衅目光,一向走到柯远灵前,躬身施礼,也上了三炷香。

李奕衡叹了口气,仿佛安抚混闹的孩子般:“那笔钱明天上午已经到账了吧?”

贰心中海潮翻滚百感交集,痛入骨髓,俄然,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破满室沉寂。

好险!

“一条狗?”李奕衡俄然高耸地笑了两声,垂垂,笑声变大,笑到最后,已然凄厉,“那你杀这条狗的时候,有没有一丝惭愧?”

黎锦大惊,灵堂虽大却空旷,他在这里呆了半天,也没看到第二小我,李奕衡是从那里出来?

冷,真冷。

本来如此。

灵堂暗处,李奕衡缓缓踱了出来。

舒慕一愣,俄然像被挑衅般,紧紧握紧了拳:“你甚么意义?不但替他送葬,还要替他还钱吗?”

他急得咬牙,眼神驰中间一瞟,恰都雅到灵堂右边有扇门半开半掩,内里不晓得做甚么用。内里人声鼎沸,间或异化几声挑了高音的尖叫,越走越近,近在天涯。黎锦来不及多想,撒腿往门里跑去,身子刚闪进暗中,灵堂的门便开了。

黎锦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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