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吻技超群,他想让你晕头转向的时候,就绝对不会操之过急。哪怕黎锦早就被他吻过无数次,也不免一再缴械投降,只是被含着嘴唇悄悄舔上一周,便将统统的抗议都抛之脑后,更别提甚么吃不妒忌、计不计算之类的无聊动机。
“黎锦,”李奕衡俄然抓住他的手腕,“你妒忌?”
再厚的脸皮都拦不住,黎锦的脸红得像颗熟透的红番茄。
黎锦手臂上的汗毛刹时竖了起来。
胸口的湿热垂垂扩大,仿佛只是含着乳/尖玩弄还不敷,李先生乃至用心将他整片皮肤都吸入口中。刺痛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黎锦忍不住紧紧抱住了李奕衡的头,仿佛如许便能无声地宣泄出那股横冲直撞的感喟。裤子不知何时被褪了下来,半觉醒的分/身被悄悄握在手中,高低套弄。那技能性实足的安抚,叫他浑身的血液都节制不住地向下涌去。
“我晓得。”他伸手去推李奕衡,“你起来,我去刷碗。”
黎锦咬着牙装淡定,脑海里却始终幻灯片似的几次回放蔚斯晴揽着李奕衡那一幕。他晓得以李奕衡的身份,列席酒会不带女伴实在是很跌份的事。但哪怕他们联袂的行动生硬上那么一丢丢,或者郎才女貌的感受减弱上那么一眯眯,都不至于叫他掏心挖肝的别扭。
“你想多了。”他转过身,不着陈迹地抽脱手臂,对李奕衡浅笑,“问问罢了。”
他想,我尚且没跟李奕衡公开牵手,这事竟然被别人抢了先,是可忍孰不成忍。
这人间一物降一物,他想,本身到李奕衡这里,算是交代了。
“别管阿谁。”李奕衡的目光炽热似火,紧紧盯着他的模样,仿佛正拿眼神视奸他。
“嗯……嗯……”
为了该死的面子,他想,忍不了也要忍。
然后在黎锦颠末他身边的时候,一把把人拽返来,压在桌上。
黎锦感觉本身在李奕衡部下对峙的时候越来越短了,之前还能硬撑着三分神智,哪怕相互合二为一,也分得清今夕何夕。但现在,只是如许吻几下,就叫他不辨东南西北,恨不得敏捷沉进深沉欲/海中去。他不由自主地提起胸膛,将胸前半矗立的乳/尖往李奕衡口中送,有些无法地感喟,约莫,本身迟早会只看着李奕衡的眼睛,就沉迷动情吧。
李奕衡较着不信。他的目光仿佛涂了胶水一样,严严实实地胶着在黎锦身上,看着他把点窜好的脚本发送出去,关掉电脑,捧起吃空了的碗,起家,往门外走,重新到尾没望本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