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中反响着口腔搅动的缠绵声响,黎锦大张着嘴,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被践踏红肿的唇角流过脸颊,滑着透明而含混的丝线,缓缓流进锁骨里去。李奕衡的舌尖顶着他的上颌重重一舔,后知后觉般追逐着那动听的陈迹而去,烫得吓人的舌尖掠过唇角,在他的侧脸上打一个旋,描画着脸部的表面,一起上行,然后,将黎锦的耳垂深深含入口中。
统统的亮光在背后轰然消逝,突然封闭的房门将门内门外隔断为两个天下。身后传来微不成闻的脚步声,下一秒,黎锦被人拽着胳膊,狠狠推在墙上,力度之大,让他的后脑撞的生疼,面前满是碎裂的雪花。他下认识张口惊呼,一个完整音节还将来得及出口,便被以吻封缄。
是的,或许他怕的就是这个。
他放弃挣扎,乖乖伸开嘴,任由那人的舌尖在本身口中挞伐。李奕衡吻技高超,自有体例短短三秒钟便叫人没法自拔。他紧紧地将黎锦监禁在冰冷墙壁与炽热**之间,他的舌尖仿佛带着某种**的味道,让黎锦在最后的震惊过后,忍不住随之一起舞动。李奕衡仿佛熟知他口中的每一个敏感点,舌尖只消轻描淡写地一卷,就能够挑动贰内心深处统统的躁动。让他放下统统抵当,只想投入享用。
不一会儿,身侧的浴室中传来哗哗水声。
傻瓜傻瓜,何必杞人忧天,李先生芝兰玉树,膜拜者无数,在你以外,天然有无数俊男美女列队与他欢好,如何会单单挑中你不放。只要你如许傻瓜才会把逢场作戏当真,还装模作样担忧起此厥后。
到底咱俩是谁求谁办事,他妈的你还跟我玩起欲擒故纵这套了?!
下颌处监禁的手掌不知何时悄悄移去,黎锦深深闭上眼睛,摸索着伸出舌尖,去回应李奕衡的热忱。
他闭上眼,面前一个两个,阴魂不散,满是李奕衡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黎锦怕,他怕彻夜会像十年前一样,是无数个近似夜晚的开端。
“嗯……”黎锦明目张胆的走神行动惹来李奕衡一阵不满,他奖惩般悄悄咬住黎锦的下唇,迫使他将重视力转回到这场令人血脉贲张的热吻中来。黎锦咕哝一声,口腔中每一个要命的位置都被李奕衡细细舔过,就连齿列的裂缝都成为他征服的目标。李奕衡仍嫌不敷,乃至屈起膝盖,悄悄地磨蹭着他两腿之间的部分,那一下轻一下重的力道的确像要决计将人逼疯般,让黎锦始终坚固的明智完整崩溃崩溃。
唯有唇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