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李先生是否瞒着人,去韩国或日本动点小手术……

心中有鬼,连目光都开阔不起来。他刚想别过甚,那边李先生被他盯得久了感觉不安闲,也转过甚来。一时候,四目相对,一个震惊且忐忑,一个苍茫且温和,好似滚油遇水,烈烈做响。

俄然,黎锦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他感觉本身必然是喝醉了,如何没出处地,想起那么久之前的事。

当时的他,就是如许一张无可抉剔的脸。眉毛粗而稠密,眼睛大而有神,特别是遗传自母亲的卧蚕与长睫,更显得他双目彤彤,好似秋水深沉。但恰好,他脸部表面又遗传自父亲,刚毅有力,中和了略显柔嫩的五官,组分解了现在这副都雅的模样。

黎锦这边在心中胡思乱想,那边李先生弓着身子看得累了,干脆坐在地上。壁炉前铺着厚厚一层阿拉伯羊毛地毯,被炉火烤了半天,软绵绵暖烘烘,舒畅得要命。黎锦看着他行动,感觉此人真是会享用,可转念再一想,本身又没坐到地毯上去,如何会晓得地毯舒畅的?

“唔!”

“我们……靠壁炉近一点。”

“黎锦。”一吻以后,李奕衡用拇指细细为他擦去唇角残留的酒液,那密意而专注的目光,叫民气中震颤,“我想要你。”

“专家说过,性/爱是最好的放松体例之一。”李奕衡的拇指自黎锦唇角一向按压往唇中,然后坏心眼地玩弄着他的唇瓣,“交给我,我来帮你放松,好不好?”

此时现在,黎锦听来,只感觉耳后的汗毛都沉醉得竖了起来。

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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