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太医,四蜜斯的手受了伤,等会儿开完安胎药也趁便看看。”
“还是说四蜜斯做了甚么对不起的事,要找秋香做替罪羊为本身摆脱呢?”
“不知四蜜斯手上戴的这个羊脂白玉扮指是如何来的?莫非是用二百两银子买来的?不过昨晚的那二百两银子不是遭贼了吗?还是珠宝铺的老板太美意了,专门为四蜜斯量身定做了一枚与大夫人一模一样的扮指,送给了四蜜斯?”
莫西西拦在了门口,简太医被夹在两人中间,走也不是看也不是,正摆布难堪,叶柔就来了。
“无妨无妨,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普通普通。”
“绣娘和西西都是小孩子脾气,谁也不让谁,都怪老爷平时宠溺惯了,让简太医见笑了。”
“四蜜斯不会是被鬼迷了心窍吧?昨晚秋香可一向在老爷的书房里服侍着,如何会有空来四蜜斯这里?”
“你……你要做甚么?”
“连简太医都看不出来的脉象,不知有多么毒手?”
“我说过多少次了,绣娘你是长辈,如何能够当着客人的面和小丫头一样不知轻重呢?小丫头犯了错当罚,但你也不能为了经验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而把老爷的脸面丢尽吧?”
“扳指的事等老爷返来了再做决计,现在你就安循分分去柴房闭门思畴昔吧!再扯出甚么乱子可不是你一张嘴能说得清的!”
“这么一点小伤,那里需求费事太医,西西歇息几天就没事了。”
“三姨娘又没有做甚么负苦衷,半夜连鬼拍门都不怕,惊骇被西西摸一下心脏,确认一下知己还在不在吗?”
兰绣娘一口恶气还憋在内心,堵的慌。
“三姨娘,你弄疼西西了!”
莫西西的手指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布,非常显眼。
莫西西皱着眉,嘴里直喊疼,但兰绣娘没给她逃脱的机遇。
莫西西干脆把左脸凑了畴昔让她打,一巴掌扇的唇角都出了血。
莫西西气势也没输三姨娘多少,对她横眉竖眼,又狠狠地夺回了她手上的白玉扮指。
兰绣娘差点捏断她的手指,一堆白纱布一层一层的散了开来,落了一地。
“四蜜斯的脉象还真是奇特,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
莫西西非常惶恐失措,警戒的看着兰绣娘。
莫西西还想推让掉她的美意,那边秋香就急仓促的带着简太医来了。
兰绣娘又急又怒,但嘴头上又斗不过莫西西,气的胃都抽了,直揉肠子。
莫西西有没有抱病,兰绣娘最清楚了,还觉得她又耍了甚么新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