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的是,实在回朝之前我便细心想过了,不管此次皇上给我如何封赏,半月以后我必向皇上提出去驻守边关,固然那边贫寒,风沙残虐,但好过阔别这些纷争,我会奏明皇上带你和瑶儿一起,只是不晓得夫人你意下如何?”
“将军现在风头更胜畴前,芙儿替将军欢畅之余却也更加担忧,芙儿晓得将军在外是一员虎将,但是若说到宦海,将军却一定看得明白,就拿本日来讲,将军不喜那些宦海之上的恭维阿谀,暗里结党,但是这大皇城当中那个不是盘根错节,互为依托,若将军过分于顺从,恐怕会遭到小人的嫉恨。”
“瑶儿毕竟是女儿身,将军拿她当作亲生本没有错,但是将军可曾想过瑶儿的将来,女子太强一定好,我只盼她平安然安,它日嫁得一快意郎君,但是你看瑶儿,走的每一步都是步你后尘,我的身材恐是不能再为萧家开枝散叶,我只盼瑶儿能相伴摆布。”
“芙妹,你的头发真美。”
萧栋不住的点头,虽未表态,却已东风面满,想当年本身练成这套剑法时只要七岁,而萧瑶五岁便成,这孩子如果好好培养,定会将萧家发扬光大。
抬眼看去,只见天井正中,缓缓走来一个红衣劲装的孩子,不似平常女儿家罗裙装点,恰好一身男儿骑装,看不出性别,眼神如鹰,眉宇似剑,长发整齐束在发带里,更显的小脸豪气实足。
“瑶儿如何了?”
“另有一事,”孟氏踌躇再三,还是决定说出来,“关于瑶儿的。”
萧瑶稚气却带着几分尊敬的声声响起:“父亲,一别两年,您的教诲瑶儿日夜服膺,您传授的剑法瑶儿也从未怠慢,本日您班师而归,女儿便用萧家的体例为您拂尘。”
正说着,只听门外一声清脆的呼喊:“父亲!”
“不管你去哪儿,我都会不离不弃。”孟氏站起家,深深钻进了萧栋的怀里。
萧栋听罢只是笑笑,并未不悦,道:“可贵见这孩子贪玩,之前总感觉她过分沉闷。”
踏雪寻花式,剑如飞雪,形似飞花,以气御剑,剑气合一。片片飞花中,萧瑶身轻如燕,与那飞花融在一起,翻转,回刺,每一招每一式都融会贯穿,将萧家祖上所传剑法的精华一一揭示,若说这套剑法以快为尊,是萧家历经几代所传,舞起来如雪如花,剑之气流必定能将轻软之物带起,不落地分毫。
这个夜,那样狼籍。
“哈哈,”萧栋大笑,随即道:“好!”
“你放心,从今今后,我再也不会让瑶儿练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