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陈言久那老不死的,公然不出我所料。”将军笑道。

“是,小婿明白!”于文远肃容。

“皇上只说将小婿调来玄城任职,望小婿报以佳绩,其他的未曾多说,不过……”于文远微微一笑,“圣上倒是给小婿看了样东西,是左相大人递的奏报,内容殷勤诚心,一力保举小婿调往……”

“咦?”这回轮到于文远不明白了,“岳父大人此举何意?”

将军一拍桌:“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以貌取人!”

书房里,将军大人被迫停下发言低头连打数个喷嚏,仲春恰是春寒料峭的时候,不能粗心!将军暗想。

“铺路?他是来添乱的吧?”秦磊不觉得然,“郑赃官将玄城搅的乱七八糟,最后又逃之夭夭,那里像铺路的?”

“岳父……”

将军大人暴露似笑非笑的神情:“你小子还学会察言观色了?”遂起家从中间的书厨上取出一封信,“你俩看看?!”

将军恨铁不成钢:“傻小子,如果玄城稳定,陈言久会听任文远调过来?那郑忠玉实在是皇上的人,要不然,你觉得我们玄城是那么好逃脱的?”

两人接过信展开细读,“皇上的密信?二皇子要来五玄关……入军???这……如果我没记错,二皇子本年才……十二!”于文远顿时如同被泰山压顶,这圣上究竟是个甚么意义?

于文远寂然:“定会被打压架空!”

将军不答反问:“客岁陈言久是不是派人找过你?”

“是未曾……可他还贪污纳贿!”

“你还不算太笨!”将军拍拍他的肩,“你不怕死获咎于他,我却不能任由我的宝贝闺女刻苦,天然得为你谋齐截番,我与张大人是至好,便托他回京后上奏调你入京,并且,这个动静必然要让陈言久晓得!”

秦氏想起那城主府破败的模样,扶额!我们已经被吓到了好吗?于晴黑线,二舅母,本来你是真的二,没看到城主夫人一脸牙疼的神采?

“他收的都是些无良富商的银子,并且现在那些银两都收在将军府的库房内,以供下任城主造福百姓。”

“爹,你这话又是如何说的?”秦磊如同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着脑筋了。

左看看,右看看,咦?两个少年不见啦?去找找,可不能让秦飞带坏她们家敬爱的小瘦子!!!

“是调往南疆!”

“你亲眼所见?”

“恰是,我曾听他说,皇上对文远的才气赞美有加,欲晋升文远的官职,却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动静,以是他回京时我托了他一件事,但愿他奏报圣上,将文远调回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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