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奇花?”于晴又问,“那你是不是另有个兄弟或者姐妹叫异草?”
于晴暗赞,这儿的树林不得不说,庇护的相称好。
于连晨拍拍她的肩表示她不要焦急:“大夫有快些见效的药吗?”
那黑草脚固然暗香四溢,但倒出来一看倒是黑乎乎的跟荷塘里的淤泥有的一拼,还真是名副实在。
举目了望,京都与树林难分难舍,树围着城,城抱着树。
她反应还挺快,只瞧了于晴一眼,便敏捷蹲身拉开脚边一个抽屉,拎出藏在抽屉深处一个白底绘青花的细颈瓶。
竹筒上的木塞刚被拔开,一股暗香就窜了出来。
“上药吧!”于晴朝小丫环招招手,等她从角落挪过来后,脸一仰,眼一闭,表示开端吧!
小丫环立马停下行动,不安地抿抿嘴唇:“二蜜斯......”
“都怪我,是我太不谨慎,本该早点提示你。”于连晨脚下缓慢,嘴上也是不住地自我检验,“那粉蝶是碰不得的,露在外头的皮肤如果不谨慎沾了它的粉,就会冒敏捷起小红疙瘩,奇痒非常,没有个一两月是好不了的,并且就算红疙瘩消下去,也能够会留下斑斑点点。”
“两日!!!”于晴惊叫,转头对着她哥流眼泪“下午就要见祖母了,如何办?”
说着,她解下腰上挂着的绣花荷包,舀出一节巴掌大小的小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