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取出新买的针灸包,刚筹办给牛婶扎几针,就被其他大婶推开了。
纪菘蓝眉头紧皱,懒得再理睬朱蓉,拔出银针筹办给牛婶针灸。
大爷指间捻着卷烟,摆摆手,“不要,这都是小孩吃的玩意儿,你留着吧。”
看在纪菘蓝给了他两块糖的份上,他感觉这丫头还没坏透,又想劝劝她:“纪丫头,你是个城里女人,到我们村里糊口苦是苦了些,可你都跟沈昭领了证了,今后还是得好好过日子。沈昭这小伙子不错的,性子冷了些,可之前那都是扛枪兵戈的大豪杰,心善得很。让你照顾他是委曲你了,不过你好好待他,他必定也不会虐待了你。”
朱蓉心道这暴虐女人还来劲了,刚想撸起袖子打一架,却见牛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完整将她整懵了。
“我晓得了。”纪菘蓝可贵应了一声,让大爷感到惊奇。
纪菘蓝从没感觉四十块钱这么耐花,放在后代,吃两个快餐都没了。
朱蓉说着,伸手摇了摇牛婶的肩膀,“牛婶,从速醒醒啊,这暴虐女人要用针扎你!”
两人坐在驴车上,等着其他几个大婶过来一起回村。
“纪菘蓝!你好狠的心啊!牛婶都昏畴昔了你还拿针扎她,这么长的针扎下去,命还要不要了?她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何至于如此心狠?”
到了镇子,纪菘蓝直接跳下车,去了镇子上的诊所。
“让让!我是大夫!”她吼了一句,四周人立即给她让出一条道。
这幅身材实在衰弱,才跑了一百多米便感受要喘不上气。她忽视身材的难受,朝不远处的人群挤了出来。
“醒了!诶醒了!”王大娘刚跑过来,气都还没喘顺呢,这会儿看到牛婶醒了,顿时乐开了花,看纪菘蓝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纪丫头,你这还真有点东西啊!”
纪菘蓝是个大夫,也是甲士,哪有见死不救的事理?
昔日纪菘蓝这死丫头就是个笨拙如猪的,怎的现在这眼神那么可骇了?
现在看纪菘蓝费钱大手大脚的,倒是不得不信了。
还觉得这丫头又会说他这幅老骨头多管闲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