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驴车。
“行了。”纪菘蓝情感冷酷,看了眼天气,“太阳快下山了,从速回吧,还得归去做饭呢。”
就是此人,一边嫌弃原主文明不高配不上他,一边又不想丧失原主这个死乞白赖能够彰显他魅力的寻求者,并且原主还是个冤大头,他是享用着爱意、捞着钱还装出一副狷介的模样。
哇,吃软饭吃得那么理直气壮的人渣,纪菘蓝真是此生第一次见。
她骂不过这群大婶,算了吧。
到沈昭家门口,她就将纪菘蓝买的大包小包全都拎了下去。
“成日就晓得勾引男人,狐媚子本领挺多啊!祸害沈昭还不敷,还缠着陆教员!陆教员是读书人,不好驳你面子,你咋就没点自知之明还巴巴地往上贴?多不要脸啊!”
去诊所的时候只买了银针,健忘买纱布了,她手上的伤得包扎才行。
这丫头虽说救了人,有些医术,可品德操行不可啊!
最后一个字,唾沫星子是真喷到纪菘蓝脸上了。
沈昭思疑本身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