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挪着肥胖的身子,吭哧吭哧的爬到太史昭然身前,太史昭然咧嘴一笑,阴沉森道:“你猜,我到这来是为甚么?”
两个狱卒同时伸手揉了揉眼睛,大老爷肩头处那张脸俄然间就消逝了,县令皱起眉头,转来转去的看着身侧,没重视到师爷俄然跟见了鬼似的模样。
“大仙啊,小人固然算不上清正明廉,却也未枉伤性命,不知大仙是何方崇高,如果有何仇怨固然说来,小人必然会替大仙申冤报仇,只要大仙开口,小人情愿上刀山下火海……”县令大老爷带着颤音,滚滚不断。
大老爷不信,莫非那两个女人会神通,自行遁去了不成?
太史昭然运气挥掌,将县令移开,再多压一会,恐怕师爷就要断气了。
叶巧巧跟着晃了好久,毕竟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姐姐,你但是……在找甚么东西?”
县令大老爷的反应才气真是没话说,当即当卡在喉中的半口气咽了下去,扑通一声,以一个非常困难的姿式跪在了石阶上,痛的一咧嘴,却还是强撑停止腿,口中大喊:“不在大仙台端光临,有失远迎,大仙恕罪啊!”
“看来是不在衙门里,我们去别外找吧。”太史昭然念叨一声,拉着叶巧巧要分开,却在走过衙差身侧时,被甚么女人啊,老爷啊,牢房之类的话引得发展而回。
两个狱卒鬼哭狼嚎的叩首告饶,磕着磕着,俄然一齐呆住,嘴巴伸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县令大老爷的右肩。
县令刹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个人起立,幸亏比这几个废料多吃了几年大盐,大老爷二话不说,迈着短腿,捧着大肚就向外跑,想让他转头,门都没有。
太史昭然单身一人赶到牢中,那位肥胖县令阃对着狱卒大发雷霆,说甚么也不信两个弱女子平空消逝。定然是这俩小子活腻了,受了人家女人的好处,擅自把人给放了。
好久好久,大仙俄然有了行动,先是渐渐的挪了下左脚,接着是右脚,然后留了一句话,俄然消逝不见。
这一高耸的现身,收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县令与师爷各自尖叫了一声,翻滚着跌下了门路,悲催的师爷被压在了身下,翻着白眼。
再一种便是标致女犯,这类人进了狱,老爷便又多了一次洞房花……
两个狱卒不住的叩首告饶,就算借他们几个胆,他们也不敢擅自放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