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他腔调的冰冷给吓退，清颜眼神澄彻地望着他，倒是在不经意间排泄丝丝缕缕的无法：“那你但愿从我这里听到甚么？”
“你是说，让人暗害宇文邕？”虎魄色的眼眸在顷刻间闪过踌躇，清颜的神采倒是安静如昔。
“傻事么？”苦涩地勾了勾唇角，宇文邕的笑让人感受不到涓滴的欢愉：“呵呵，是挺傻的。”傻到他本身都不敢信赖，傻到任何人都会感觉他是疯了。
提及來，长恭会有这个建议也算是在她的料想当中。毕竟，周国和突厥一旦联手，对齐国的威胁会大上很多。而眼下，如果周国的天子死在突厥境内，即便不是突厥人动的手，他们也决计脱不了干系。到时候，不管找不找得出凶手，两国的联盟都会崩溃，而沒了天子的周国必然也会堕入临时的混乱当中。一石二鸟，费心又省力，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