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服了么?”渐渐地走近,清颜将那十人煞白的神采支出眼底,一张俏脸,也是逐步地冷硬了下來。
“亏你们一个个还是上过疆场的甲士!”沉声开口,清颜的口气非常不悦。明显这些人方才的某些行动已经完整触怒了她:“疆场之上,兵不厌诈你们莫非不晓得?能活着就是统统,别希冀在那边还会有人跟你们正大光亮地对决!想比武参议的,趁早给我滚回家去!北齐的军队里不需求你们这些不懂战役为何物的莽夫!”
“对,不会承认!”“就是!有本领别躲,我们重新來过!”“说得对!”“……”
惊诧地看着这略有些匪夷所思的一幕,斛律光已经找不到甚么言语來描述本身现在的表情。他对苏家、对清颜向來是体味得比别人要多的,但是现在,他却发明本身对阿谁仿佛永久给人以震惊的女子非常揣摩不透。不过仅仅是细细思考了一会儿,他皱着的眉头就又再度伸展了开來,暴露一个豁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