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在体下垂垂熔化,冷意感化四肢百骸,手指的歹意挑逗却将身材里的*悉数扑灭。
跟他在一起的哪一天不敷刺激?哪一夜不折磨得她死去活来?
冰块在舌尖垂垂熔化,他的舌尖蓦地探入她的口腔最深处,抵住她的软腭,*的红酒连同冰块的冰冷,另有他让人意乱情迷的雄性气味,一并被强行吞进了她的腹中。
下一秒,还没等她将冰块吐出来,嘴巴已经被一双炽热的唇紧紧封住,他的舌矫捷地滑入她的口腔,挟裹着冰块和她的丁香小舌,一阵迅猛的翻搅。
如果能够,她真想一掌拍死这个无耻至极的男人。
他却全然不管,舌尖勾挑含弄,唐轻舞立即抽搐着,狂癫着,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瓶颈冷硬的收支,大手炽热的挑.逗,酒瓶时上时下的戳刺,每一个行动,都如此激烈地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无数次靠近崩溃。
紧接着,脚步声垂垂靠近,四周的温度刹时降落,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劈面而来,她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啊……”身材下突然的炽热吓了唐轻舞一大跳,仍然被蒙着眼睛,她完整猜不到那是甚么东西。
“啊……不要……嗯……”唐轻舞痛苦地扭动着身材,惊骇地尖叫着,感受本身将近被这炙热的温度熔化了,熔化成一滩水,再也没有力量去挣扎。
她实在不敢设想。
“啊……”唐轻舞的喉咙收回奇特的声音,本来嫣红的小脸刹时发紫,被缚在身后的双部下认识地攥紧,一阵没顶的堵塞传来,她终究流着泪完整崩溃。
“你……你无耻……”唐轻舞每次骂他都感受词穷。
“贱女人,一个酒瓶都能满足你。”他望着她颤抖的身材,愈发险恶地调试角度,狠狠地重击,撞在她最敏感的点上,用力转磨顶撞,她立即凄厉地尖叫着,狠恶地抽搐起来。
诱人的娇躯伸直着,黑发绸缎般铺在身后,映托得她的肌肤几近透明,如蜜的唇瓣微张着,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啊……不要……你无耻……啊……”唐轻舞被热诚得无地自容,但是却恰好有力顺从这非人的折磨,身材真的诡异地感遭到了陌生的欢愉,几近不受节制地,就狂癫着达到了岑岭。
“变.态吗?”他悠悠地反复了一遍,俯身亲吻她发烫的脸颊,在她耳边邪肆低语,“很不幸宝贝儿,这个变.态是你老公。”
“你,你想干甚么……放开我……快放开我……”唐轻舞惊骇地挣扎,一颗心惊惧非常。舒悫鹉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