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的昂首,看向已经一身清爽,神态慵懒舒畅的男人,凌音不解的问,“会是谁?”
“……嗯”
凌音在男人专注的视野中,将水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而后又来往两趟卫生间,将一应需求的用品筹办齐备,这才将男人的身躯微微窜改到他这个方向,开端为他细心的擦洗。
男人看着她一步步的向他走进,冰冷的面庞上冷硬的线条变得柔嫩,连眸中的光芒都变得神采奕奕;那样残暴的比窗外阳光更加灿烂的光芒,让凌音无端的顿住了脚步。随后,心底传出无法的感喟,这辈子真是被吃死了!
都是男人身上的一道疤便是一件功劳,这对男人来讲些许是光荣。对于敬爱他的女人来讲。却绝对不是甚么值得高傲的事情。
然后,开门。
方才还对他脱手动脚的男人,固然现在循分下来,但是,紧盯着她的视野却还是紧紧的盯着她;好似他一眨眼她就会不见了似地,男人的眸光痴缠且爱恋,让凌音部下的行动不由放的更加轻巧,唯恐伤了他,疼了他。
“……”
然后,看着门外,当头立着的头发斑白、精力却相称矍铄的老太太,以及老太太身后站着的,一对形似伉俪的中年男女,呆愣当场!
“头发要不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