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失措之下,以霸道占有的姿势,横在她腰上的古铜色细弱手臂猛地一紧,同时一记降落的闷哼不满地响起。
“啊!”一记女人的尖叫声划破沉寂的上空,几里以外的丛林里,栖息的群鸟惶恐失措地四下飞散出去。
在内心痛骂他禽兽,不由自主响起明天他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她在他凶悍热烈地一次次贯穿之下,娇喘连连,哭得泪雨梨花,最后还不争气地晕了,脸上刹时爬上一抹红云,**辣火烧般一向伸展到耳根。
女人还在尖着嗓子吼怒:“你如何会在我床上,滚下去,啊啊,我昨晚到底干了甚么,不要活了...”
徐晓楠感觉有些不适,伸手去挡,半晌以后,浑身一阵阴冷,垂眸这才发明本身未着一物,大惊失容地抓起被子挡住上身的一片乌黑嫩肌。
“啊!”钟汶翻个身,稳稳坐在大床中心,只听一声尖叫,方才还气急废弛的小丫头仿佛人间蒸发,竟不见了踪迹。
伴跟着一声声几不成闻的嗟叹,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探上床,紧紧拽住床单,挣扎着想要将沉重的身材撑起来。
“哦,是么?”剑眉一挑,降落的男音夹着浓浓笑意反问道:“既然不想起来,干吗还把手放在床上做无谓的挣扎?”
钟汶了然于心,差点被踹下床的肝火消逝全无,单手撑着脑袋,慵懒地侧躺在床上,嘴角噙着邪肆狂放的笑,好整以暇地赏识着对方的挣扎。
阿谁混蛋昨晚到底有多用力?
闻言,徐晓楠松开了手,一时不知该收回来还是持续,合法她盘桓那会,某恶男已经帮她做了挑选,只感受一双脚用力踢着本身的手,下认识地抓住床单,死都不能让他得逞。
“不要你假慈悲,我就坐地上不起来了,风凉!”
蓦地惊醒,盗汗沁沁,因为没拉上窗帘,刺目标阳光肆无顾忌闯出去,满盈了全部房间。
说着揉乱头发,顺手抓起一件红色浴袍裹在身上,一跃而起,工致地跳下床。
视野顺着看畴昔,男人一样**地躺在身侧,刀刻般的俊脸如梦似幻。
这一次也不例外,她发誓要撑住,但誓词还没说完,她的手就缴械投降,像个打了败仗的逃兵,灰溜溜滑到她怀里。
脚尖刚落在地上,下身传来一阵扯破般的疼痛,双腿软得刹时颠仆在地。
但是,很多时候,设想跟实际是有很大差异的,就像之前被他欺负的很多时候,她无数次地胡想着有一天能骑在他身上,拿着鞭子,狠狠抽打他,打得他哀嚎连连,痛哭流涕地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