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笑了一下,柳眉微挑,紧盯着他的俊脸,挑衅地说:“伤害?他但是我的拯救仇人,在当代,我是应当以身相许来酬谢的!”
尚存一丝明智的徐晓楠不满地辩驳:“他是我朋友,凭甚么不成以见面?”
公然,话音刚落,钟汶的神采更加丢脸,威胁地眯起眼睛,降落的声音仿佛从喉咙处收回:“哦,是吗?徐晓楠,是不是我太宠你,把你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触电般长久的颤栗后,徐晓楠恍若感觉本身又回到被他肆意侵犯的阿谁早晨,那刻骨铭心的痛让她至今都难以健忘。
徐晓楠面色潮红,大脑有半晌的缺氧,听他这么问,否定的话停在嘴边如何也说不出来,之前扯谎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现在面对他的诘责,却只能低垂着眼睛,咬紧牙齿不说话。
“恩啊...恩...不,不要如许!”因着他狂放的行动,脸红得将近滴出血来,嘴上顺从着,身材却诚笃地想要更多。
钟汶面色一凛,解开她的皮带,拉下牛仔裤的拉链,滚烫的大掌从光亮的小腹一起下滑,来到她的幽密处,所到之处都给她带来难以抵挡的颤栗。
“没有今后了!”霸道地号令道:“不准再见他!”
“他的舌头有没有伸出来?”舔着她苦涩的唇瓣,喃喃问道。
“看来是出来了?”
“说,今后不会再见他!”指头在她大腿间轻浮地玩弄那玄色的丛林,绕起来又绕出去,乐此不疲。
钟汶毫不顾恤地啃咬她的唇,他火急地想要撤除另一个男人残留下的味道。带着电流的舌毫无停滞地在她嘴里攻城略池,碾过每一个角落,惊起她一阵颤栗。
徐晓楠瞥见他阴鸷的眼眸又暗了几分,蓦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公然,下一秒,他炙热的大掌隔着薄薄的衬衣肆意揉捏着她的绵软。
当他说宠她的时候,她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发觉的笑,心像是被丝滑苦涩的巧克力覆盖普通,甜腻腻的,嘴上却还是不饶人:“呵呵,宠我?你不折磨我就谢天谢地了...”
手也不闲着,大掌覆挡住她柔滑的小嘴儿,用力往上一压。
钟汶隔着衣物奖惩地咬伤她的酥胸,闻声那带着哭腔的告饶声化作绵绵的嗟叹声,这才对劲地抬开端直视她迷离的眼睛。
“啊...”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叫出来,小腹一紧,澎湃而出出的黏稠液体流满了他的掌心。
“乖乖的,说了今后不见他,我就放过你!”唇瓣触到她耳边,魅惑的嗓音低低响起,耐着性子诱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