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嘉元帝拧眉。

贤妃也不强留:“福玉,替本宫送送舒婕妤。”

“那便是了,她不若朕的贵妃这般素净善舞,不若温妃这般温和,更是半点不及淑妃那般精通琴艺,朕仍旧待她刻薄。可你瞧瞧,现在倒更加不懂事了,倚仗着朕的爱好便得寸进尺了起来,”嘉元帝说到厥后气性越大了,将手里的翠玉珠子都扔了。

嘉元帝也叹了口气,将袖中的那把祥云纹篦子递给他:“明日宣旨兰心堂的舒婕妤移居永和宫偏殿罢,老祖宗的端方不能破,朕也不忍她再这般心伤了。”

朱樱天然要装出一副“看来我不会得宠了”的放心状,实在内心也明白,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女人个个巴不得她再也翻不了身,那里又是至心实意的安抚她?

她当初并未自行要了避子汤是因为觉着这中药成分庞大,吃多了对身材天然有侵害,何况朱樱体质一贯阴虚,以是她便顾忌着了。

琦贵嫔一向在景仁宫待到亥时才分开,出了景仁宫便紧紧皱着眉头:“这舒婕妤倒是个大角色,本宫平日里都小瞧了她了。若说淑妃娘娘是老奸大奸的狐狸,那这舒婕妤怕就是个修行千年道行高深的狐狸精了。”

裹得严严实实的出门绕着永和宫转了几圈才返来,兰湘已经从翊坤宫返来了,还带了个算不上好动静的动静:“主子,奴婢听闻皇上昨日去张秀士那边之前,去看望过淑妃娘娘。”

“皇上,您可别小瞧了母亲的爱子之心。主子现在虽是个没根的,但主子小时也是娘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主子年幼时曾玩皮得落水,夜里高烧不退。主子的娘抱着主子跑了三条街才找到郎中肯医治主子,最后主子是得救了,娘却病倒了,就如许一病三年,终是不治而亡了。”说这些悲伤的陈年旧事,崔永明的调子里带了几分哽咽,更显竭诚。

永和宫的处所确切要宽广的多,即便是西偏殿也比兰心堂大了很多。朱樱半躺在清算好了的软榻上瞧着与兰心堂里如出一辙的构造,也没感觉是挪了地儿,舒舒畅服的叹了口气:“兰湘,扶我去给贤妃娘娘存候罢。”

“……主子,一下子吃这么多您夜里会积食睡不着的。”百合试图劝着。

兰心堂里,兰湘掌了灯,劝着呆呆坐在床沿的主子:“主子您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怒皇上呢?那是老祖宗定下的端方,皇上一贯孝义为先,怎会违逆了老祖宗的志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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