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容华也没失礼,请了安才点头“修仪姐姐严峻了,嫔妾不过是无聊了,寻个不会丢人的处所找找乐子罢了。舞姿低劣,但愿别污了修仪姐姐的眼才好呢。”
“mm那里及得上姐姐那般知情见机,能讨得皇上欢乐?”张容华笑着看着不远处的舒修仪,内心一时百般滋味,又是妒忌,又是恋慕,更多的倒是不解。
她志气满满,内心满是傲气,信赖本身定然能俘获皇上的心,成为下一个张贵妃的。
舒修仪分开好久了,张容华身边的宫人才试着劝道:“主子,奴婢感觉舒修仪的话并非毫无事理,皇上现在并不晓得德妃娘娘的真脸孔,才受她蒙骗,如果主子弃暗投明,皇上定然不会再思疑主子的。”
自小,母亲与祖母灌输给她的便是她今后会入宫成为皇上的女人,而后宫美人三千,入宫要出人头地就必须得有过人之姿,过人之处。以是府里五岁便请了先生,教她学舞学琴,十五岁的时候便已经名扬都城,来府里求亲的公子更是踏破了张府的门槛。当时她在都城统统朱门世家公子眼里都是堪比公主普通的存在,但是她眼也不眨的全数拒之门外了,只一心一意静候新帝选秀之期。
朱樱到这藕花深处便是想图一份平静,却不想却在这里碰上迩来一向深切简出的张容华了,她身姿轻巧的在水中筏上起舞,倒真与那掌上起舞的赵飞燕那般绝妙了。只是不知为何,朱樱感觉她并没有那般自如,每个行动收着力道,仿佛是在顾忌着甚么。
“主子,公然不出您所料,张容华的贴身宫女本日鬼鬼祟祟的传了随行的颜太医,还开了药方,煎了药,这里便是煎药后倒掉的药渣了。”安公公翻开锦帕,暴露内里乌黑的药渣来。
朱樱自是不知她内心心机流转了千百回,浅笑着开口:“若论知情见机,又有谁及得上琴舞绝佳的容华mm呢?”
“mm能这么想,那就对了。”朱樱也不怕那莲杆上扎人的刺,顺手折了朵将开未开的荷花,“莲花这番濯清涟而不妖的品格当然可歌可颂,但及时转头的品性一样值得嘉奖,不但是我,皇上也定会喜好的。”
“那颜太医但是前任院判张太医的关门弟子?”朱樱问道。
轻风点了点头,一脸敬佩:“还是娘娘想的深远。”
“修仪姐姐也别笑话嫔妾了。”张容华苦笑,“嫔妾便是再擅舞工琴,又那里比得上修仪姐姐的七窍小巧之心?皇上对姐姐垂爱有加,mm瞧在眼里恋慕在内心呢。若嫔妾学得姐姐一二,那便是幸运之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