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忽的响了惊雷阵阵,朱樱并没有多惊骇,只是嘉元帝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她便缩进了他的怀里了。内心猜想着约莫是这嘉元帝负苦衷做多了怕打雷,便仁慈的伸手抱住了他。

“主子,这是皇上特地命奴婢为主子煎的姜茶,主子方才淋了雨,喝些姜茶驱寒罢。”百合吹了吹,用手背试了试才递过来,“主子趁热用了吧。”

德妃点了点头:“过些光阴便是三皇子的抓周之礼,臣妾毕竟没个经历,便想着来叨教皇上一番,还望皇上明示。”

这大齐有个民风挺独特的,那便是抓周之礼并不在出世周岁那日,而是百日之宴后一个年初的那日,才抓周抓彩头的。

朱樱的脚步蓦地一顿,转过甚来,一脸不成思议:“你说甚么?”

“小公主服下了药,童太医说是夜里自会好转,怎地主子瞧起来仍旧不大舒心?”百合对方才的事一无所知,以是有些费解。

他本日表情真算不上好,只是瞧着她有些肿了的眼皮子,却终是半句降罪的话都说不出来:“既是知罪,那边别坏了朕用膳的表情,朕夜里另有些折子,小公主身子不好也不宜折腾,你便与她一道留在这里陪朕吧。”

嘉元帝已经去了前殿与几位大臣商讨国事了,朱樱守在小公主身边微微入迷时百合便端着热烫的姜茶出去了。

小秦子刚才并未分开,一向守在殿外,现在禀报:“回皇上,主子见舒修仪坐了会子,便神情恹恹的出去了,想必是回了飞云阁了。”

……

“替我换衣,再去勤政殿罢。”朱樱淡淡的叮咛,内心一时不知是何滋味。

飞云阁离嘉元帝的勤政殿并不远,可朱樱却只感觉脚步踏实有力,这路便冗长得如同是走不到绝顶普通。大雨不知何时停了,有凉凉的风拂过,透过她半干的衣裳吹入骨髓,一阵冰冷。

嘉元帝倒是愣了愣,他未曾想这舒修仪对本身竟是这般坦白,连方才纠结的心路过程都辨白了,不为本身留一点余地。旁的妃嫔是断断不会这般痴傻的,因为如果贰表情不好,这些罪名便是在火上浇油了,最轻的惩罚也起码是个降位之惩了。

嘉元帝一手扶起一人,笑开了:“如何二位爱妃这个时候过来?是一道过来的吗?夜里露重,别着凉了才好。”

神情恹恹?嘉元帝暗笑,定是觉得他这个父皇要见死不救了。

百合点了点头,与她一道守在偏殿殿外。

张贵妃心底自是喜不自已,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整小我更是明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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