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再深吸口气,两颊的咬合肌生硬地抽着,双手将安琪从地上抱起来:“你不晓得我费了多大的力量才把你救活,在没有连本带利拿回我应得的之前,你休想分开我。”
洛基盯着安琪脸上每一丝神采的窜改,看她从苍茫到沉沦,不无高傲地攥紧她的手按向本身胯/下。
她自小身材本质就不错,又善于活动酷爱熬炼,以是固然听很多女性好友提阿姨而色变,但本身向来没有被这名难缠的亲戚折磨过。
“……茹毛饮血……”
安琪含着眼泪,委曲地用力点头。
两小我裸/裎相对、相顾无言,洛基的眉间已经拧成一个大疙瘩。
洛基换过暖和些的口气问道。
“你……”
“Do you understand”
安琪觉得本身弄疼了他,红着脸收回击抱紧他的腰,将脑袋藏进对方怀里,不住地小声说着“对不起”。
洛基:“不然你觉得你这几天都在吃甚么?”
芬里尔在肯定洛基拜别后,不知从哪钻出来,呼噜噜地滚到安琪脚边,扒着她的膝盖呜呜叫喊。
“你需求代庖吗?”
她抬头看去,雾蒙蒙的水汽向上蒸腾,被暗中袒护的星空垂垂清楚起来。
汗水淌过他身上像涂了一层油,微微泛着光。那样纤长又不失男人结实的身材,倒像是王尔德笔下的玫瑰花少年。
“……”
安琪将它抱紧在怀里,不无自嘲地苦笑道:“小笨伯你如何不跑呢?我如果饿得要命又找不到吃的,说不定也要把你吃进肚子里的。”
安琪的手跟着洛基的话开端迟缓地高低挪动。
“你又哪受伤了?!”
不幸安琪第一次尝到大阿姨的短长就是在经历过严峻冻伤后。她只觉肚子里仿佛有把钝刀在不竭磋磨,肠子都仿佛绞到了一起。饶是她一贯刻苦耐疼,这类长时候不得摆脱的阵痛仍然令人感到备受煎熬。
安琪不敢昂首,但洛基两条笔挺、苗条、有力的大腿在她面前不竭地晃啊晃,的确就是诱人犯法。如果不是确切在冰天雪地的约顿海姆冻坏了身子,或许安琪真的不介怀扑上去喊一句——“男神,我情愿帮你跪舔”。
安琪白着脸,固然肚子疼得要命还是决定勉强责备:“实在……嗯,地球人还发明了很多别的体例能够处理你的心机需求……”
安琪当即惊醒过来,展开眼脱口问道:“你去哪儿了?”
洛基一样呼吸不稳,他不住禁止着本身想要就如许蛮横地贯穿对方,听少女在本身身下呻/吟委宛、臣服告饶的巴望。他只要肖想一下能够掐着安琪纤细的腰肢,在她的身材里肆意驰骋,乃至留下只属于本身的标记,就镇静地没法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