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托腮,似笑非笑的脸倒映在打扮台上的铜镜上,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致,林夕痴痴的抚着脸颊,一样叫林夕,如何长相不同就这么大呢……
相爷一愣,看了看屋子里围的水泄不通的世人,立即面色有些挂不住,强忍着心疼说了大房一句:“月蛾!给我好好说话!”
“mm!这孩子还没死呢!别哭了!”说话的是站立在相爷身边的贵妇人,也是这相爷的正妻,一身珠光宝气的,柳眉微拧,一看就不是善茬,现在她这是怕死了,怕诛九族扳连了她。要换做了常日,这二房死了人她恨不得敲锣打鼓放鞭炮呢……
“红豆儿,你跑去那里了?”林夕花了好久才将欧元林夕赐与她的影象捋顺,晓得在她的生命当中另有这么一名武女人。
这大房那里受过老爷如许的凶,委曲涌上心头,昨夜是谁与她寻欢作乐,爱意绵绵……王月娥一个水袖遮面,气的掉头走了。
世人听到床上的“拯救稻草”醒了,都眼露精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个脑袋可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