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烟神采一红,狠狠瞪了颜如歌一眼:“淫贼!”
“女孩儿是爸爸的知心小棉袄。“‘
颜如歌无法,只得姑息潘婷,带着她在怨州府衙转了一圈,夏季的阳光如同狐狸腋底的毛,又白又软。
“我不累呀,我在床上躺了两天,可不想再躺了!”
“但是疼的人是我嘛!”颜如歌忿忿不平。
颜如歌搔了搔头:“被你看出來了。”
而颜如歌对此倒是毫不体贴,亲身端着燕窝粥坐在床边喂着潘婷,潘婷面色垂垂红润,固然不消服药,但按太医的体例调度,她的病情竟然渐渐好转。
但是一出门口,傅晚灯就派四个侍卫偷偷尾随,不但仅是为庇护他,更加了去监督他,因为傅晚灯已经垂垂觉出颜如歌的不平常。
颜如歌被慕寒烟假扮的车夫提到车上:“你的武功越來越差了,就连被人跟踪也沒发明。”
潘婷警悟地望着颜如歌:“殿下,你是不是要偷偷瞒着我去做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