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颜如歌把后背的毒也吸了出來,笑道:“好了,这下你沒事了。”

孺子仿佛也是同道中人,笑道:“公子也好这口?”

到了春满楼的门口,几个招揽客人的女人当即围了过來,固然是在大夏季里,她们还是传得非常清冷,公然敬业到了顶点。

慕寒烟已经闭上眼睛,沒有任何反应。

颜如歌仓猝将她搂在怀里,看到她的胸前两座玉峰巍峨非常,下身当即起了反应。颜如歌仓猝闭上眼睛,口念阿弥陀佛,但是并不能使他欲念消弭。他只要自我表示,她是男人,她是男人……

“快请进來!”

大夫笑道:“戋戋小伤,如何可贵住我药菩萨?”

颜如歌被女人的大波簇拥着推动春满楼,老鸨一见颜如歌的打扮,晓得此人非富即贵,笑道:“哎哟,这是哪阵风把公子给吹來了?”

接着一个孺子过來:“公子,家师说你叫鸡?”

“甚么客,叫他滚蛋!”

“这可如何是好?”颜如歌实在不晓得如何办了!

颜如歌仓猝将她衣服穿好,背到背上,跑出洞去。來到先前的鸿禧堂,万幸,马车还在。他将慕寒烟放进车里,本身驾车,直往城里赶去。

“废话,莫非到你这里叫鸡吗?”

孺子嘿嘿一笑:“男人嘛,公子务必替我坦白,千万不敢让家师晓得,不然我就沒命了!”

“少废话!”慕寒烟现在就连说话的力量也沒有了。

颜如歌还是第一次來当代的风月场合,一时心痒难耐,笑道:“快,给我开房。”

慕寒烟嘴唇翕动:“后背……的毒还……还沒吸呢!”

來到一个医馆,他将慕寒烟抱了出来,一个大夫迎了出來,满脸笑道:“公子,看病呢?”

血迹已经伸展慕寒烟的背部,血呈玄色,刀上有毒。颜如歌一时慌了神了,再看慕寒烟左肩被袖箭射中的伤口,一样黑血汩汩,有毒。

过了半晌,闻声慕寒烟的呼吸越來越弱,心中格登一下,叫道:“寒烟,寒烟!”

“过奖,公子请到偏堂歇息,老夫要给慕女人用药施针。”

“好,我闭上眼睛!”颜如歌哪会这么傻闭上眼睛,归正他在慕寒烟的身后,她也看不到他到底闭沒闭上眼睛。

“你别动,我帮你把飞刀拔出來。”颜如歌握住刀柄,奋力往外一拔,慕寒烟因为疼痛,忍不住嘤咛一声。

成果,那鸡,真的只是鸡。颜如歌望着一碗乌鸡汤,难过万分。尼玛,方才看到慕寒烟的身材,早已将他的兴趣提了起來。现在无处败火,真是比死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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