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歌只是干笑,并不答话,尼玛,看到本身敬爱的女人脱了外套,只穿一件抹胸和小衣躺在本身的身边,他还能睡得着吗?

一拍马鞍,身已跃起,腰间软剑抽出,直扑侏儒。他这一柄软剑缠在腰间,平常只做腰带之用,决难让人发明。那侏儒却也不是茹素的,当场一滚,躲开冷画,接着从旁一个喽啰手里夺过一杆锥枪,一抖,搠向冷画。

冷画大怒:“卑鄙!”嗖的一声,弹出一枚小寒针,正中侏儒右眼。

林蓝看得惊心动魄,却见颜如歌跑了过来,紧紧抓住她的手,柔声说:“有我在,别怕!”

林蓝仓猝跳上马来,取了马鞍左前下方的鸟翅环挂的水囊,跑了畴昔,正欲给银烛洗眼睛。

——石灰粉!

“我的眼睛好烫,快寻个处所帮我洗眼睛!”银烛哼哼着说。

林蓝蓦地想起,水和石灰产生化学反应,放热,会把眼睛烧瞎的,这在武侠小说里常常提起,她一焦急竟给忘了,武侠小说里又说,被石灰撒了眼睛,必然要用菜油来洗。

俄然,侏儒又从喽啰群里扑了出来,右手一扬,一股红色粉末劈面而来,银烛痛叫一声,双手捂住眼睛。

林蓝心想:这是甚么世道,江湖端方莫非能够临驾律法之上吗?光天化日,还敢拦路掳掠不成?

冷画歪头一让,小喽啰们簇拥而上。银烛仓猝取出腰间一对浑铁判官笔,上马助阵。那对判官笔专点人身要穴,银烛身形所到之处,已经点到十数名喽啰。

其他几个喽啰拥戴:“对,一个也不能放过!”

侏儒掂了一掂银子,咧嘴嘿嘿一笑:“你此人倒也识相,如许吧,你们将马匹留下,就放你们畴昔,我们盗窟比来缺马。”

冷画软剑缠住一个喽啰的胳膊,刷地扯下一片皮肉,阿谁喽啰整条胳膊血肉恍惚,痛得昏迷畴昔。

穿入一条盘山巷子,银烛:“秋刀寨就在这座山头,大师谨慎一些。”

“疼吗?”

颜如歌忙道:“不能用水洗,会烧坏眼睛的。”

冷画一人一剑,又要照顾银烛,面对一群没法无天的山贼,武功再高,也必不能久持,正与一股喽啰厮杀,冷不丁地胳膊已被划过一刀。

林蓝一阵恍忽,她记得好久好久之前,她被小地痞欺负的时候,总会有一个小男孩像如许抓着她的手,然后和顺地对她说,有我在,别怕!

冷画扶住银烛,软剑如同银蛇颤栗,刷刷砍倒两个扑来的喽啰,“银烛,你如何样?”

银烛忙从袖中取出一包银子递给侏儒:“小谨慎意,还望诸位兄弟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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