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衣有力感喟:“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小妹!”
“错的人是我!”
“我想打就打!”说着,谢小妹又给薛神衣一个耳光。
“我晓得。”
行了几日,已经能够看到远处孀妇村的表面。孀妇村与朝廷仇深似海,阿瞒部下不及一百的残兵如果冒然闯了出来,必然全军淹没。商讨之下,因为让颜如歌与薛神衣有过友情,便由他游说薛神衣,探探环境再做计算。阿瞒则带残兵埋伏四周,乘机而动。
薛神衣身形一闪,穿入她们二人中间,大吼一声:“你们要打就打我吧!”
谢小妹急道:“你这**,你刺了他一刀,现在又这么打他,我和你拼了!”一掌便朝黑孀妇背后拍落。
谢小妹拥戴:“不错,你只要一名嫂子,那就是我!”
黑孀妇怒道:“贱人,你为甚么打薛郎?”
“是的,我看不出来,因为我瞎了眼!”
“薛郎,我……”黑孀妇抓住他的胳膊,“都是我的错……”
这一招公然灵验,黑孀妇和谢小妹齐齐一惊,然后跳下屋顶,谢小妹抓起薛神衣的右手,在他脉搏一搭,猛地给他一个耳光:“混蛋,你敢装死?!”
二人不管薛神衣,斗得不亦乐乎,仿佛要将对方置诸死地不成!
“贱人,看我画花你的脸!”
“她在装不幸,你是鬼谷弟子,经天纬地之才,你看不出来吗?”
事情停顿非常顺利,但黑孀妇的家却已闹翻了天,谢小妹正与黑孀妇大打脱手,从大厅打到厨房,又从厨房打到门口,薛神衣夹在中间,摆布劝架,忙得焦头烂额。
“薛郎,薛郎!”黑孀妇将他搂在怀里,如何叫他,他也不醒。
“你对鸢妹下这么重的手,你不毒吗?”
只听啪啪两声脆响,薛神衣两边脸颊各挨她们一人一个耳光。男人靠面子用饭,被女人打脸,那是天大的欺侮了。但薛神衣一点也不气恼,只要黑孀妇和谢小妹肯偃旗息鼓,他就是被打成猪头也情愿。
黑孀妇闻得背后掌风,已然惊觉,忽地转念一想,便不抵当。谢小妹一掌落在她的背后,登觉五脏一震,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喷得薛神衣满脸都是。
“鸢妹,鸢妹!”薛神衣抱住黑孀妇。
本来,以颜如歌的脾气,事不关己,己不劳心。青鸾和东夷杀得天昏地暗,也与他没有半毛钱干系。但他与阿瞒意气相投,阿瞒的事,他是决计不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