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甚么,你莫非还不清楚吗?”
薛神衣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忽地翻身而起,将辛摇花压在身材上面。辛摇花“哎呀”一声,继而咯咯直笑,悄悄拍打薛神衣的胸膛:“哎呀,薛郎,你吵嘴啊!”
“你要甚么礼品?”薛神衣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而这个女人,现在就在屋顶之上,揭开瓦片,看到底下那一幅活生生的春宫图。两具光条条的躯体,就如两条柔嫩的蛇,交缠,交缠……在那一刹时,她的心俄然好疼,好疼……她想忍住本身的眼泪,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來,一滴一滴打在被月光洗过的瓦片上面。
“十三娘?”
“东夷部落的二十万石粮草,够不敷?”
怒极攻心,一阵气血上涌,嘴里呕出一口血來,打在瓦片上面,溅入被她揭开的阿谁小口……
“本日是你生辰,我自当要酣醉一场!”
“你害死我的驸马,我要你赔偿我。”
“我能说不吗?”
辛摇花撅起猩红的嘴唇:“我如果早知你來凤城,我就不消想和南唐和亲的事,又如何会害死他呢?说到底,还是你的错!”
“好个美人!”薛神衣如同饿虎扑食,再次将辛摇花推倒在地。
辛摇花盈盈起家,仿佛娇弱有力,倒在薛神衣的怀里:“我就这么不成理喻,如何,你不喜好吗?”
“是呀,我交代过她,要她提示你,给我筹办一份大礼!”
辛摇花含笑捧起薛神衣刀削普通的脸庞,盈盈谛视他的目光,她晓得这个男人对她是至心的。她在热烈地亲吻着他,双手已经解开他的衣服,他钢铁般的胸膛,映在金屏灯的光辉里,泛发古铜色的晕泽。
“沒有。”
薛神衣摇了点头:“多有不便!”
“你说呢?”
“讨厌!哪有人叫女子本身脱衣裳的,我又不是青楼里的女人!”辛摇花娇嗔地打了他一下,“再说,女子最最爱的就是情郎为她宽衣解带的时节。”
薛神衣有力地坐在地上:“你本身脱吧!”
“欸,驸马明显就是你害死的!”
辛摇花公然站起家來,将本身的衣裳一层一层褪了下來,上身只剩一件绣着大红牡丹的鹅黄色抹胸。双峰矗立,呼之欲出,胸口两点尖尖,隔着软缎,看得清楚。下身只穿一件银红色软纱裤,暴露的脚指导了丹蔻,小巧敬爱。
“薛郎,你有苦衷?”辛摇花爬到他的身边,就如一只慵懒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