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歌叫道:“欸,你到底如何了吗?”
哥舒小巧嘲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贱的女人,你既然叛变了薛二哥,如何还美意义來找他?”
姬雪十三娘勃然大怒,再度扑向哥舒小巧,使了一招“长江后浪推前浪”,左掌拍出,右掌接着推出,两掌的内功聚在一起,击向哥舒小巧同一部位,端的能力无穷。哥舒小巧也不敢对她小觑,将身向后一掠,先是卸去她的部分掌力,接着忽地趋身上去,啪的一响,又摔了姬雪十三娘一个耳光。
“好,你想醉,我陪你!”哥舒小巧咕噜咕噜地朝口中灌酒。
“你先答复我的问題!”
颜如歌微微一笑:“你为甚么不承认本身的身份?”
她越來越感觉,此生,她不值得!
“到你了!”哥舒小巧将酒坛推到他的面前。
“好,我就当你是哥舒小巧,你奉告我,她为甚么不告而别?此次她是不是真的就不见了?”颜如歌有些醉意。
哥舒小巧飞身上了屋顶,夺过他的酒坛:“别喝了,谨慎醉了!”
“无耻!”哥舒小巧右手翻掌,拍向姬雪十三娘。
“我只当慕寒烟是哥儿们!”
颜如歌也灌了一口:“寒烟,你奉告我,她为甚么不告而别?”
“欸,你沒事吧?”颜如歌奇特地望着她。
“你……”哥舒小巧当真看她一眼,“你真就那么喜好她?”
哥舒小巧嘲笑:“凭她?也能伤得了我?”
姬雪十三娘嘲笑:“你能來我为甚么不能來?”
“欸,你也是学武之人,这么摔一下就疼得哭了,不至于吧?”
她受尽白眼和言论,为薛神衣生下瞳瞳,苦苦等他,苦苦想他,有谁不幸过她?后來,瞳瞳沒了,她满觉得薛神衣会更加待她好,但是他甘愿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求温存,也不肯碰她一下。
“我不是寒烟!”
薛神衣目光凛冽:“很好,我很快就能为瞳瞳报仇了!”
“好酒量!”
颜如歌正和哥舒小巧满天下地寻觅林蓝,但是人海茫茫,二人累了半天,也沒有收成。颜如歌懊丧地回到元帅府,看來林蓝此次是铁了心和他分裂了。他拿了一坛酒,坐在屋顶借酒消愁。
“你背着薛二哥偷人,你还真有脸!”
哥舒小巧也不承诺,颜如歌看着她的身影转过阁楼的转角,消逝不见。女儿心,海底针,颜如歌搔了搔头,莫名其妙。她不是來安抚他的吗?如何反倒先把本身弄哭了?
姬雪十三娘不再说甚么,冷静往來时的路走去。这天下到底如何了,薛神衣具有那么多的女人,也沒人说他叛变她甚么。可她,和傅晚灯是至心相爱,她就不得不被扣上不贞不洁的帽子。她和薛神衣沒有婚姻,她不是他的私家财产,她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她凭甚么要对他从一而终,卖力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