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一步步登上高台,祭拜六合,拿出写好的祭天文书宣读了起来:“天子臣袁绍,敢用玄牡,昭告皇每上帝:汉飨国二十有四世,积年四百,行气数终,禄胙运尽,普天弛绝,率土分崩。孽臣韩彦,遂夺神器,窃名乱制,绍生於中原,遭值期运,承乾秉戎,志在拯世,奉告别罚,举足为民。群臣将相州郡百城执事之人,咸觉得天意已去於汉,汉氏已终於天,天子位虚,郊祀无主,休徵嘉瑞,前后杂沓,历数在躬,不得不受。权畏天命,敢不敬从。谨择元日,登坛柴燎,即天子位。唯尔有神飨之!摆布有齐,永绥天极。”

“末将明白了!”徐荣当下也是欣然领命,他与公孙度毕竟是同亲,如果能够劝说的了,他也欢畅,如果公孙度真的想打,他也只能服从了。

公元197年,春夏之交四月,齐鲁大地恰是百花斗丽之际,田亩之间,百姓耕耘,殷殷切切,都期盼着本年能有个好收成,而在彭城北郊,一座庞大的高台巍然耸峙,高台之下,人头攒动,明天,就是山东第一大诸侯袁绍袁本初称帝的日子。

吕布当下也是闭上了嘴巴,一个连韩彦都是尊敬不已的人,他那边敢获咎呢。

“温侯!”荀彧当下也是沉着脸,他并不是分歧意吕布的定见,而是不喜好吕布莽撞的性子。

就在袁绍称帝后的第三天,荆州的刘表也在襄阳北郊筑台加冕,公布即位圣旨:天子臣表,敢用玄牡,昭告皇每上帝、后土神只:汉有天下,历数无疆。曩者王莽篡盗,光武天子大怒致诛,社稷复享。今韩彦载其凶逆,踩踏神器。群臣将士觉得社稷堕废,表宜修之,嗣武二祖,龚行天罚。表惟否德,惧忝帝位,询于百姓,外及蛮夷君长,佥曰天命不成以不答,祖业不成以久替,四海不成以无主,率土式望,在表一人。表畏天之威,又惧汉邦将湮于地。谨择元日,与百僚登坛,受天子玺绶。修燔瘗,告类于大神。惟大神尚飨!祚于汉家,永绥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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