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山的嘴大略是他五官里最出类拔萃的,是传说中最旺命的四字嘴。高低嘴唇刚正均匀,嘴角微翘,柔嫩的触感就如许落在梅若男的额头中心。
汗湿的长发就贴在她的背上,周远山的大掌顺着头发往下,停在她臀部上方的三角沟里,握着拳头,用指节悄悄按摩。
那里来的甚么“大房”?她充其量就是他的通房丫头。
“梅若男,你别忘了你才刚和我做完!”周远山终究忍无可忍地说道,“能不能别用一副大房的口气,向我保举别的女人?”
梅若男含混地点了点头,便被他抱进了浴室。
“朋友?”蒋新亚迷惑了一下,却也没深问,“早晨呢?回家吗?”
周远山看了眼梅若男,说:“和朋友在内里,刚吃完饭。”
“不烧了。”他说着,高挺的鼻梁划过她的鼻尖,与她平视,“看来不消吃退烧药了。”
周家的风俗是要人到齐了才气动筷子,可周远山一副“临时不用饭”的模样……梅若男踌躇了一下,最后,好不轻易在周家培养起来的“教养”还是被牛肉面的香气打败,她捧着碗,“哧溜”地先喝了口汤。
他松开她的手,双手就在她身上游走,抵在她大腿根部的东西那么清楚,梅若男不自发地吞了一口口水,“出了汗,就好多了。”
梅若男坐在那边,任由周远山摆布。她一侧脸,便瞥见周远山肩膀处一个不大不小的伤疤,脑筋一热,就问:“你到底甚么时候才会追到碧柔?”
梅若男一惊,赶紧抓住他的手腕,“我……我本身来。”
对周远山而言,梅若男大多数时候都是顺服的,只是这一次的告饶显得格外诚心,他挑了下眉毛,将毛巾塞进她手里,扯过浴袍穿在身上,就出了浴室。
听到“大房”两个字,梅若男的眼眸快速垂了下去,只盯着马赛克拼接的浴室地板发楞――
他安抚着她,本来扶在她腰上的手却顺着奥秘丛林往下,熟稔地找到两片花瓣中的珍珠。
刚睡醒的周远山没有一点杀气,头发乱糟糟的就像鸟窝,他弯着嘴角,重新将她捞进怀里,下巴就顶在她的头顶上:“好点了吗?”
她只感觉软绵绵的,浑身是汗,躺在被子里,非常不舒畅。她撑着本身,翻了个身子,成果一不重视就撞在了周远山光裸的胸膛上。
诚恳说,饶是梅若男再沉着,也对如许的周远山没有抵当力。
看着本身碗里俄然多出来的肉,梅若男不解地昂首,周远山却避开她的目光,自顾自地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