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问:“唐大夫,昨日我去江宁县的时候去找你,你不在,去哪了?”
宋宁昨儿个在江宁县买了好几只鸡和兔子,早晨趁着家里人都睡着以后,悄悄进了空间。
几个小瓶子放在托盘里,谢临洲翻开闻了闻,没有味道。
午餐过后,宋宁惦记取李工匠他们,刚过中午,就在门口等着。
“肯定没有被调包?”
“二丫,我本日返来,是想再跟你买些药,前次你给我的已经剩的未几了。”
宋宁一转头,就看到远处来了一群官兵,将堆栈团团包抄。
看谢临洲的神采,应当是产生了大事,神采阴沉,悄悄挥手,内里的官兵就都进了堆栈。
前次她竟还那般对他不客气,今后她再也不干了。
“不过,少爷,另有一件事。”
两次了,就算她再笨也发觉到了不对。
只是让他们更加心惊的是,第二日,那些喝了水的人,竟然能下地走路了。
谢临洲眸子一暗,公然。
就连谢临洲都不由得心惊,那些叛军,竟然得了如许的神物,如许下去,只怕不妙。
刚才那眼神,是嗜血杀人的眼神。
“堂哥,我们快走吧。”
而此时,谢府。
前次在云秀坊后门有人追杀,本日他刚进堆栈,官兵就来了。
谢临洲回到府中,坐于案前,神采丢脸。
空间有了小植物,就再也不理睬她。
“查抄过了,说都是些浅显的水。”
谢临洲拧着眉:“你是说,那人病愈了?”
因为有了昨日的事情,宋宁现在对唐兴怀说的话不敢百分之百信赖。
如果谢临洲晓得,这神药的仆人,现在正舀着泉水,一瓢一瓢的浇地,估计能吐出一口老血。
“是。”
把买的那些鸡和兔子放进空间,上方俄然响起声音:“干得不错,本空间很对劲,”
话音一落,那些鸡和兔子就不见了。
现在想想,这些话,又有几句是真?
骡车一起到了永安堂,宋宁下车去问了问,唐兴怀公然不在。
闻言,唐兴怀暴露绝望的神采,但也没再开口。
但是平时唐兴怀出门都是坦开阔荡,也不像通缉犯的模样。
如果之前,宋宁二话不说就给了,但是现在她不敢这般草率。
堆栈内里被官兵扼守着,闲杂人等不能靠近。
谢临洲正俯在案上措置公事,张平急仓促的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还喊:“少爷,少爷!”
“这些都查抄多了吗?”
张平进了屋,气喘吁吁,神采冲动:“少爷...那、那东西不是毒药,是、是神药!”
唐兴怀摇点头:“没事,就是身材有些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