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跟宋宁讲这些事情的时候,笑得高兴极了:“真是该死,身为太子,不聪明就算了,还不消停,现在好了,他这个太子的位子是保不住了。”
何况谢家的人还是比较开通的,应当不会管这些。
肩舆一向晃闲逛悠,晃得她有点恶心。
第二天,宋宁醒来的时候,感觉整小我神清气爽,正要伸个懒腰,俄然仿佛碰到了甚么东西。
宋宁现在很烦躁,谁都不能打搅她睡觉,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
何况,他家女儿要嫁的还是国公府,都城当中不晓得多少人恋慕呢。
宋宁没反应,头一倒,直接睡了畴昔。
太子下台,是朝廷的大事,这件事情以后,立储怕是又有的说了。
这几日宋宁也忙,早晨睡不好,熬了好几日,终究到了结婚的日子。
不是不想管,而是在考虑要如何措置。
谢临洲无法问:“明天的事,你是一点都不记得?”
他真的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