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某些特质,她底子我是我想要的老婆,我想要的是你如许的……”这些话搁在常日,祁荣霄死都不会说出口的,但是明天借着酒劲儿,他就装回“酒后吐真言”。
“侯爷前两天来过,看起来是不太欢畅,不过被主子劝好了,这才几点啊?又出事儿?”海棠咋舌。
司维拿过炕桌上荞儿练字用的纸笔,写下:“我只是和衣而卧,又有海棠和芍药在,以是就留智清在屋里哄着湛儿了,你这儿子除了我就只黏荞儿和智清了。”
“收下了?”祁荣霄抓过礼单看也没看就拍在桌子上,此次巡查,被他查出临河县令亏空补葺堤坝的款项,细节已经写了奏章让皇上派来的人带回都城呈给天子了,估计要不了多久临河县令就要身首异处了。
欢愉不计光阴过,转眼司维等人在山上住了近俩月。
“你说,夫人的表哥来住过一段日子,却在晓得我要返来以后就告别分开了?”祁老爷身后,祁荣霄成为祁府的仆人,他带来的下人全都改了口,司维升格成了老夫人,祁荣霄口中的夫人天然是刘敏仪。
“是!”老赵言简意赅。夫人的表哥来了以后没做甚么端庄事,在传闻侯爷要返来以后却说有要事待办,急仓促地分开,这内里熟怕不无蹊跷。
“没特地叮嘱,但是她该晓得。”祁荣霄又灌了一杯酒,桌上的菜肴倒是一点没动。
“哼,你方才那一嗓子,母亲就该被惊醒了吧?”话是如许说,但祁荣霄没再往里走,他晓得女人总爱打扮一番的,“去吧,说我来给母亲存候。”
“我带了些东西来,想在这里喝两杯,母亲能让芍药弄几个下酒菜么?”祁荣霄答非所问。
祁荣霄盯着礼单沉默了一会儿,“去,让夫人把东西拿出来,连同礼单一起,快马给先行分开的曹大人送畴昔,我这就再补一份奏章呈上去。”
屋里的司维等人听到海棠的声音也慌乱了起来,找衣服的找衣服,清算东西的清算东西。
现在收了人家好处,就要设法援救,不然临河县令临死拖个垫背的,祁荣霄的处境就费事了。“成事不敷败露不足!”有个拖后腿媳妇真的是硬伤!
“另有,大抵十几天前临河县令送来一箱东西,夫人看着很喜好就收下了。”说着管家拿出礼单,呈给祁荣霄过目。
祁荣霄写好了奏章,却不见去管家返来复命,就起家去寻人,不想却看到老婆不但不想偿还东西,还对着老赵大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