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馆主压抑着肝火,“陈某不想报仇……”
赵庄主当真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举剑喝道:“好!解缆!”
“不打了。”陈让笑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太久没笑了,笑得很丢脸,“陈靖仇,你此人不错,我很喜好。”
“因为你的枪里没有杀气。”陈让如是答复。
陈馆主将拳头握紧道:“被你这么一说,陈某不觉技痒。”
“要报仇就直接来,何必弄那么多弯弯拐拐,华侈时候,归正到头来,不还是一个死字?”陈让接着挑衅道。
赵庄主拔出腰间的长剑道:“好!诸位兄弟如此重情重义,不亏是我青龙寨的人!诸位兄弟,跟本寨主一块儿,给赵四报仇!”赵庄主说完领头向外走去。
见寒星进了大厅,赵五主动迎了上来,他说道:“大师,赵四叔他,半个时候前才被人害死了。”
陈馆主问道:“你能躲,为甚么不躲?”
“阿弥陀佛!贫僧与赵四施主了解一场,也算是朋友。现在朋友遭难,贫僧岂能坐视不睬?贫僧也愿为此事出上一份力!”寒星双手合十道。
“嗯,朋友!”陈馆主笑着伸出右手,陈让也伸出右手。当两人的手紧握再一起时,两人把臂大笑起来,笑得很高兴,久久不止,仿佛要将之前几十年未笑过的,都十足笑返来。
不一会儿,便有一人飞奔来报:“已查到那贼子地点!”
等寒星快到武馆时,他才猛地把脑门一拍道:“本来是她!阿谁把我丢上招亲擂台的美少妇,换了男装以后害我半天没有想起来。”
陈让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