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当消毒水再淋在伤口上的时候,裴诗语直接痛得倒吸一口寒气,盗汗更是从她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你的伤口不先消毒,我没有体例给你上药,消毒的时候伤口是会比较痛。之前那么能忍。我还觉得你不怕痛。现在听到你这么叫,我还真是放心下来了。”迟浩月听到裴诗语像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不由得持续挖苦道。
“我先帮你措置小伤口,这两片玻璃碎片就让它们插着,也好让你记着,下次不要再犯傻了。”
被迟浩月挖苦了两句,裴诗语撇了撇嘴,沉默着不晓得该说甚么好。迟浩月说的都对,她确切是很轻易受伤,但是这却都不是她所情愿产生的,全数都是不测,这可不能怪她不是吗?
内心想的倒是,平时看起来好脾气得不可,如何每次碰到点事就要和她较量呢?啰啰嗦嗦的真思疑他上辈子到底是不是女人婆投胎,这辈子才会这么啰啰嗦嗦的。
“我晓得错了,你就别再像一个老婆婆一样说个没完了好吗?我都已经够难过了,你还欺负我……”前面的话越说越小声,裴诗语最后不幸的垂下眸,不敢再看迟浩月愠怒的脸。
因为迟浩月的开导,刚柔并济让她很快就明白了这个天下上独一体贴珍惜她的人只要迟浩月一小我了。如果她连他的感受都不在乎的话,那她真的枉为人,白费了迟浩月一片至心实意的珍惜。
边说的时候,迟浩月已经把医药箱给翻开,拿出了那些所需求用到的药品,起首是碘伏,消炎药,止血药,这些都是较为常见的。
“没这么严峻吧?还需求缝针……”裴诗语被迟浩月说的目瞪口呆的,看着迟浩月手里拿着的捻子浑身都感觉不舒畅,感受发毛。
“我是人,不是石头,如何能够会不晓得痛呢?我现在有多痛,我如果不说,你底子就体味不到!啊啊啊啊!轻点,轻点,你动手重一点啊,动手那么重,该不会是用心的吧?啊啊!”
“如许不好吧?你不感觉这两片玻璃碎片插在我的脚背上面很刺目吗?你不感觉我因为它们在我的体内而感受很痛吗?!”裴诗语倒抽了一口冷气。
心疼的看着裴诗语脚背上面稳稳插在她脚背上面的玻璃碎片,迟浩月重重的感喟一声以后又忍不住攻讦裴诗语的笨拙行动,他说:“洗个澡能把本身弄得那么伤的人迄今为止我晓得的也就只要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