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自是答道:“我们姐妹自不会健忘你,只要我在一日就赔你一日,有甚么难处尽管跟我说。
贾母说道:“一上午的,这孩子就哭着跑到我这边来了,你即然做了那事,就要当起爷们的硬气起来,如何让她怀着孩子就这么跑来?”
北源笑着说道:“好姐姐,你尽管在家里坐着,这事就交给我来办。”
那黛玉见北源沉思,只觉得他想岔了,便安抚道:“我俩姐弟自小便相依为命,更是比普通姐弟更亲。这信我幼年之时偶尔得了,虽看过无数遍,又去那贾府摸索过,我晓得那贾府不是好去处。干脆此次便撕破了脸。”
贾母这才想起那日贾琏确切像有话要说,只是昔日总不大待见贾琏,这才没问。现在说道:“紫鹃是我屋里出去的,品德我倒是信赖的,这事等她满了三个月才说,到时候你跟凤丫头好好说说,我再在一旁劝劝这事也就成了。”
黛玉吃了一勺鱼肉,说道:“却也没啥大事,除了被那史湘云说我无父无母我借机和老太太撕破脸外,确切没大事.”
王夫人这才忍住,只一味的问:“如何就弄成如许!?”
那些粗人见她落的如此,自是日日嘲笑,这紫鹃倒也只当不晓得,偏有那些不入流的小厮们,想着紫鹃落魄了,但是长的貌美,便起了那歪心机。不幸这紫鹃虽是丫头却也没受过这罪。
那湘云只说道:“好姐姐,你可千万要提示宝玉,让他常在老太太面前提起我,好歹别把我忘了。”
北源听了笑道:“既然有了这信,我想那贾府也不会说甚么,这事老是她们没脸,莫非她们还会到处鼓吹不成。”
黛玉微浅笑着,指着北源就说道:“你现在也大了,有些事说下也无妨。“说完就从袖口取出一封信来。
王夫人这才想到元春小产,她定是肉痛不已,因而岔开话题只问了闲话。
那黛玉自是信赖北源,又看北源带返来很多兔子袍子之类的植物,只让那厨房清算洁净,腌制的腌制,晒干的晒干。
北源说道:“姐姐这些年心机放着这个究竟在太累,且放宽解。我瞧着那贾府迟早……”北源说道这里就不在说下去。
紫鹃自是说道:“姐姐,这事怪不得你,只怪我命苦,只盼着我能安安生生的生下着孩子。”
黛玉扯起一旁的帕子,擦了下嘴说道:“我们两人又丧母又丧父,这普通人都会忌讳的。”
自小产以后,元春想着这些年的事,更加表情不爽,偏这日又是正月月朔,王夫人递了牌子进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