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了电话,感到身后一阵不适,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羞于开口的处所流出,染湿了他的大腿内侧。
两人回到旅店,不断的按着江东夏房间的门铃,半天见无人回应。江时靖不由开端焦急,就怕江东夏出了甚么事。
“我~~我本身来。”江东夏反应过来以后,难堪的接了过来。
只见他一双苗条纤细的手笨拙的解开纽扣,然后胡乱的把衣服拉开,暴露白净的胸膛。在温和的灯光晖映下仿佛披发着淡淡的荧光,烘托得他胸前的淡色凸起更加诱人。
仇铭阳把江东夏送到旅店,到前台拿了房卡半扶半拽的把江东夏往他本身的房间带。
接着江东夏打电话让人打扫房间,他穿戴浴衣,难受的坐在椅子里,假装若无其事的看着杂志。等办事员把房间打扫洁净,又让他把本身的衣服拿去送洗。办事员分开后,他浑身怠倦的躺在床上迷含混糊的睡着了。
从他们身边颠末的人用奇特的目光看着仇铭阳,让仇铭阳想直接把他敲晕拖归去。幸亏没有甚么多管闲事的人报警,不然仇铭阳真的会直接把他随便扔下。
仇铭阳无法的看着靠着本身仿佛随时会颠仆的江东夏,他伸手扶住他。本来他的助理也是要一起来的,厥后有事让他去措置了。
“这是消炎药膏。”
江东夏住的是单人间,翻开门以后一张大床直接映入视线,仇铭阳把一向不竭挣扎他卤莽的扔到床上。刚开端还感觉他酒品不错很温馨,谁晓得那是还没到闹腾的时候。
他的身材一僵,看向本身身边较着有人睡过的处所。明天夜里猖獗的影象渐渐回笼,身材里仿佛还保存着明天的影象,让他的脸红了起来。
至于过后清理,仇铭阳更是重来没有做过这类事。他会是一个热忱的恋人,但却重来不是一个和顺的人。
仇铭阳一早回家换了衣服,然后到公司等着江家父子过来。当他看到江时靖一人过来时,忍不住问了江东夏。
江时靖只觉得他是明天酒喝多了不舒畅,也没多问。
半梦半醒间,他仿佛又回到了被人卖到暗盘前的场景。几个结实的男人把被捆绑的他押到郊野偏僻的别墅,不管他如何抵挡都没用。
“我不去病院。”江东夏顺从的说。
“江总,东夏一早没吃东西了,餐厅有粥卖。”仇铭阳找借口想要支开江时靖。
来到泊车场,仇铭阳翻开车门,把江东夏放到副驾驶座上,给他系好安然带。然后上车,启动车子送他回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