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看东夏就是没长大。”仇铭阳可贵的笑了笑,打趣江东夏,感觉他刚才真的很像和母亲撒娇的小孩。
“奶奶的脾气就那样,她说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归正我们也不图她甚么,也不跟她一起住,我们母子两人过好我们的日子就行了。”江东夏明天也不想来的。
这时仇铭阳已经起床,洗漱好筹办去江东夏的书房看书。江东夏把车开到楼下,打电话让他下来。
江东夏此时也放下了统统承担,放开的疯玩,拖着仇铭阳一会和一群人挤着去大佛那边投币,投中了大佛就会哈哈大笑。一会去玩套圈的小摊前套东西玩,非要套到东西才甘心。沐秀珍替他们拿着水和战利品,一脸慈爱的看着他们。
林翔阿谁爱闹腾、没节操的,见到仇铭阳就高呼着求抱大腿,然后被他妈妈揪着耳朵经验了一顿。不过他妈不重视,他又持续奉承的求抱大腿。
“我们去城外通灵洞公园逛逛,感受一下过年的氛围。”等仇铭阳上车后,江东夏说了他们的打算。仇铭阳无所谓,客随主便。
“开车吧,我没事的,归去给你们弄好吃的。”
“你觉得谁都像你一样啊!”沐秀珍越来越感觉仇铭阳真的很不错,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心肠仁慈(?),脾气好,又有规矩。固然平时严厉了些,但是很慎重、精干。今后嫁给他的女人有福了。
“没有,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仇铭阳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四周跑来跑去,一脸光辉笑容的小孩。感觉如许很好,不会很拥堵,但也非常热烈。
“他估计是长不大了。”沐秀珍看了一眼带些孩子气的江东夏,感喟。
仇铭阳牌打的不错,沐秀珍也很会共同,两人越来越有默契。在仇铭阳的主导下,压得江东夏没有翻身的机遇。弄得江东夏最后直嚷嚷着不做地主了,他这地主当得太苦逼了。
“我跟你说,那边那颗大榕树下的石碑,是为了记念建洞时捐躯的一名甲士,传闻在那边拍照,洗出来的相片会呈现灵异事件,我早想尝尝了。”江东夏说着,指着不远处,水边台阶上的一个无字石碑说道。
“嗯。”他点点头。
“妈,我发明铭阳来了后,我就被你不竭嫌弃。”
“服从。”受四周的氛围传染,江东夏的表情很愉悦。
坐上车后,江东夏当真的看着副驾驶座上较着神采不好的沐秀珍问道:“妈,你没事吧?”
“铭阳来过这里没有?”沐秀珍看着仇铭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