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玄观沉吟道:“刘兄弟可晓得,这天象六符,实在亦是一体?我道家,本有八象之说,所谓‘在天成象,在地成形’,这八象,乃是天、风、雷、云、雨、气、日、月!因日月自有它的规律,凡人没法变迁,以是‘天象六符’只用此中六象,如果六象合一,还可生出更强大的功效,因是以‘丽天’为首,固又唤作‘真阳丽天’。这六符分开,乃是‘天象六符’,六合适一,便是‘真阳丽天符’!”
当然。另有一件事,对于大多数的弟子来讲,在没有晋身彩衣之前。是很少有机遇分开蟾宫的,很多人从小到大,就没有到过外头,而她们跟着大宫主,却能够四周乱走,对于只要十五六岁,对世事极其猎奇的她们,当然也是一件风趣的事。
嗯……我想也是!
刘桑来到庙门前,两王谢童守在那边,问其来意,刘桑直接报上姓名,求见楼玄观,未几时,楼玄观竟是亲身迎了下来。
夏萦尘翻过山岭。见火线剑气纵横,刀光明灭,明显是有两名宗师级的强手在那比武。脚尖在枝头悄悄一弹,轻巧盈的落在火线树梢之上,往前看去,比武的是两名青年,此中一名,竟是她曾在祖岛见过一面的楚洲“小剑圣”倪金侠,而另一人,倒是一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矮矮壮壮,手持一柄尽是煞气的大刀。
倪金侠抬开端来,见她在树梢上凌风而立。仿若天外飞来,不见灰尘,一时竟是看得有些痴了。直至夏萦尘扣问的眼神扫了过来,才从速收敛心神,道:“此子姓屈名汩罗,阳梁人士,迩来风头极盛。四周挑衅,败在他刀下的成名妙手已不知多少,又在这里将我截住。非要与我一战。”
“恰是,”楼玄观道,“《古符秘录》的呈现,对我道家来讲,事关严峻,家师离山,恰是为了此事。刘兄弟既然问起,鄙人也不相瞒,如果有《古符秘录》,这印记中未知之符,或可弄个明白,但要想弄清全部印记的感化,只怕还是困难,皆因印记中,依家师判定,并不但藏有‘符’,亦藏有‘阵’,而我道家并不善于阵法。凭着一本《古符秘录》,最多只能弄清此中符的部分。”
刘桑便将那张画有印记的宣纸取出,请他帮手看上一看,弄清这是否是道家的符术。楼玄观接来一观,神情却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
楼玄观踌躇道:“事涉别人隐密,特别是第一人,身份非同凡响。我们也不好多说,倒是第二位,乃是令夫人熟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