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珠兰昂首看着月夫人:“蜜斯,宫主说你受了重伤……”
话尤未完,另一边传来和顺的声音:“我在这里。”
夏召舞白眼一翻:“你说你是昆吾山拜托来的,就是昆吾山拜托来的?”
韩浩、百里玮及那些竹天国帮众俱是想着,这四人到底是谁?
只是,固然较着是栽赃谗谄,但那少女却又确确实在说过那话,是气话也好,是打趣也好,说出来的话,老是没法再咽归去,只能说她实在不利,没想到双月宫中的“七萼红”,竟会有四人刚好就在这里,由此可知祸从口出,人在江湖,最好连打趣都不要乱开,因为谁也不晓得会碰到甚么。
刘桑笑着拿开她遮胸的衣裳,抚上她诱人的微乳,笑道:“月姐姐你这般和顺,连你都受不了,看来她的性子真是有够差的。”
瘦子道:“他们说是《宝囊书》抄了《珠囊书》……”
月夫人、夏召舞、裘可卿等已是拜别,“雹光散动”韩浩、“神龙一现”百里玮率众而来,本觉得要带走一个裘可卿,乃是简朴得不能再简朴的事,却没想到惹出了双月传人和双月宫的“七萼红”,大失颜面,心中虽恨,倒是毫无体例,只好悻悻退走。
四周那些江湖人士心中大喊“卑鄙”,那少女刚才那句“昆吾山了不起么,我还说我是双月宫宫主的徒孙呢”,清楚就是一句气话,固然提到双月宫,实在只是不愤昆吾山的霸道,彦雪宜抓住少女的这一句,强指她用心冒充,实与栽赃谗谄无异。
却有一个少年从暗处翻上墙头,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云气?龙女?”
“桑弟么?”屋内传来一声轻唤,紧接着窗子打了出去。
夏召舞倒是毫不害怕,将裘可卿护在身后,嘲笑道:“昆吾山了不起么?我还说我是双月宫宫主的徒孙呢,怎的了?”
月夫人道:“船只已经在等着我们,我们现在便可分开东雍。”
带着门徒与四女使、裘可卿拜别,沿路自是无人敢拦……
瘦子道:“毫不会有错,我中囊门的望气之术岂可小瞧?前日我偶尔间看到一个小丫头,头上竟有云气涌动,清楚就是《宝囊书》中所写的‘云气’,这类云气只要龙族才有,那丫头绝对是龙女。”
月夫人迷惑地看着他,心想他为何要这般鬼粜,从窗户溜出去?刘桑倒是一把搂住她的胴体,道:“月姐姐,刚才那四人都是双月宫的么?”
绝对不能去见她……因为之前见过的。